感到不可思议。
“除了换血,还有其他办法吗?”杜伯问。
“孩子的症状那么严重,其他的办法怕是已经无用了。”灵儿摇了摇头道,“去劝劝孩子的父亲吧!毕竟血浓于水,我不相信有人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
“那孩子的父亲是京城人氏,可听说这两日他要去固安县迎亲,此刻也不知他身在何方。”杜伯说。
“迎亲?这又是怎么回事?”灵儿问。
杜伯说:“把他们娘俩赶出家门,正是为了这门亲事。具体情况我也不甚了解。”
“不管如何,都得把人找回来!我去京西分坛请逸兴门人帮忙,一定要尽快把人找到。”灵儿说,“而患儿这边,我为他扎几针以缓解不适,让他平静下来不要哭闹。杜伯您则辅以汤药能拖一日是一日。”
“何种汤药?”杜伯不太确定,问灵儿道。
“茵陈蒿汤、栀子大黄汤之类主之,清火邪,利小水,火清则溺自清,溺清则黄稍退。”灵儿道。
“好。”杜伯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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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灵儿到京西分坛求助时,已近黄昏。
公孙骞打算回将军府,而齐阳正陪着他从大厅里走出来。
“灵儿姑娘,你怎么来了?”公孙骞激动地问。
“我有急事!”灵儿气喘吁吁地说。
“出什么事了?”齐阳担忧地问。
“京泰医馆有位患儿得了急黄之症,病情危急,需要找到他的父亲为他换血救命。可他的父亲刚把他和母亲赶出家门,这两日还去了固安县迎娶新人。”灵儿边喘气边说。
“患儿的父亲姓甚名谁,可有画像?我让杨睿带些兄弟去找人。”齐阳说。
“没有画像,只知患儿的父亲是城东的大户凌鸿飞。”灵儿说。
“原来是他!姑娘放心,此人有名得很,一路上打听过去,相信很快便能找到。”齐阳说。
“那就好,孩子的情况并不好,最多只能再撑一日。”灵儿说。
齐阳注意到公孙骞眼中异样的光芒,对他说道:“你若得空便一起去吧!”
果然见公孙骞欣喜地应道:“好!”他的踏风侠终于有机会再出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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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睿带着公孙骞一行按齐阳交代的先去了趟城东的凌家堡了解情况。
凌鸿飞原本是昨日要出门,结果被事情耽搁了一下,推到了今日巳时才出门。此时怕是已经快到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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