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剧烈的疼痛让好不容易坐起来的齐阳又跌倒下去。齐阳咬牙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暗自嘲笑自己的狼狈。
缓了一会儿,齐阳才再次坐了起来。他回头看着地上因雨水流入而积起的小水洼,污浊的泥水混着猩红的血水,这才想明白为何背上的伤不深还这么疼。
齐阳艰难地挪坐到洞口,看着一下就下个不停的雨,心想:“多亏了这场雨,不然即使山洞再隐秘,循着血迹他们也早找到我了。”
齐阳解开面罩,艰难地脱下上衣,从包袱里拿出一瓶伤药为自己上药。
肩上和腰上的伤都好办,可背上的伤就没那么容易了。齐阳无法为背上的伤口清洗,便只能把药瓶拿过头顶,对着伤口大致的位置,将药粉撒在伤口附近。也不知伤口有没有全部撒上了药粉,但这一整瓶的药这样撒了几下就没了。
齐阳看着这空药瓶叹了口气,伤药还是带少了。随即他又释怀了,自己能不能活到下次上药还未可知。
齐阳将染血的中衣和空药瓶用黑色的夜行服一裹,随手往角落里丢去。然后,他从包袱里拿出干净的中衣和一套黑莲神教的教服穿了起来。
穿好衣服,齐阳抬头一看,雨刚好停了。
他取出绑在裤腿上的匕首,毫不迟疑地在自己的右手腕割了一刀,任由鲜血流到地上。等鲜血汇集成一小滩,他才给自己止血。
然后,他从干净的中衣上扯了一块白布,用手指沾着鲜血眯着眼在昏暗的天色下写起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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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雨完全停歇,齐典就刻不容缓地带着逸兴门人们赶往南山谷救人。
可就在他们要点燃火药炸开道路时,卓师傅着急地说:“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齐典快步走近,问道。
卓师傅说:“引子烧了过去,火药却点不燃。”说着,卓师傅便走过去打开其中的一桶火药,摸了摸,闻了闻。
齐典也走过去,问道:“有什么问题?”
卓师傅不可思议地说:“药粉都是潮的!”
“这是怎么回事?”齐典问。
“是属下疏忽了,火药从京北分坛送过来的时候,属下没有一一检查好。”卓师傅自责地说。
“确定是运到京西分坛之前就有问题吗?”齐典问。
“确定。这种潮湿程度极难被发现,绝不是刚刚弄湿的,受潮至少有五六日了。”卓师傅道。
“好一个守莲静人!只有他才能算到我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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