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思考该如何回答灵儿才好。灵儿既然已经得知清河溪,自己再说在下源溪找到下毒之人她肯定不会相信。那该如何说才更合情合理呢?
灵儿本也没想在这个时候问齐阳这件事,她只是想找个借口把齐阳留下。所以,灵儿则趁着齐阳在沉思,推开医馆的后门,将人拉了进去。
其实灵儿留齐阳,一来是心疼齐阳来回奔波找自己很劳累,二来是她发现齐阳右手背上的伤口又流血了。白色绷带已经变成一片猩红,即使她没闻到血腥味,也能看得到。她不能光明正大地为齐阳医治身上的旧伤,这手背上的伤她却不想再错过。
齐阳越思考越觉脑中一片混沌,他真是累了。当灵儿推他坐下时,他才发现自己已不知何时被灵儿带到了上次那个偏僻的小诊室里。他不解地看向灵儿。
灵儿从随身小包里拿出外伤药和一些绷带,对他说:“右手给我。”
齐阳这才明白灵儿的用意,却迟迟不肯伸出右手来。
“我已经看到了。”灵儿说着,对他伸出左手。
齐阳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缓缓伸出自己的右手。
灵儿用左手轻轻托住齐阳的右手,感受着他较常人略低的体温,小心翼翼地为他解开猩红的绷带。
看着灵儿轻柔的动作以及满眼的心疼,齐阳心中暖暖的。
灵儿看着这一道刚愈合又被扯开的伤口,心中大痛。她拿起对伤口刺激最小的伤药,轻轻地撒在狰狞的伤口上。
灵儿一边包扎,一边偷偷瞄了几眼齐阳。
齐阳偏着头,微微蹙眉,半眯着眼看着地面的某处。
灵儿心疼地想:“即使我用了对伤口刺激最小的伤药,他还是很疼吧!”
灵儿为齐阳包扎好伤口,才抬头看他。虽然烛光昏暗,但灵儿还是看到了齐阳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齐阳属于畏寒的体质,绝不可能是热得出汗,那只能是冷汗。他有那么疼吗?难道是肩膀上的伤口疼了?
灵儿轻轻地移动托住齐阳右手的左手,将手指移到齐阳的脉搏处。
齐阳仍偏着头看着地上某处,没有察觉到灵儿悄悄地为他诊脉。
灵儿原本只想探下他的脉息,却被他右关脉传来的一阵阵异常跳动吓到了!她忽然想起自己在回来的路上用过了一些干粮。而齐阳若是一直不停地在找自己,定是还未用晚膳,那么……想到这里,灵儿心如刀绞。
灵儿抬头看向齐阳,心疼地想:“即使胃疼成这样,他都能一声不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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