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逸兴中使惊讶地道。
“嗯,还没送到诊室就没气了。”陆大夫说。
“没想到他还是死了,在下给逸兴门惹麻烦了吧?”逸兴中使自责地说。
陆大夫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他怎么死的?”逸兴中使问。
“你还是先顾自己吧!好吧,老夫告诉你,反正你迟早也会知道。他们原本还想做出因外伤而死的假象,幸好罗坛主验出那人之前已吞服了东西,是窒息而死。”陆大夫说。
“他有外伤?”逸兴中使疑惑地问。
“他落地前时自己刺的,你没看到?”陆大夫问。
“那时意识有些模糊,没注意。”逸兴中使顿了顿,又问,“他说是在下刺的吧?”
门帘外的灵儿靠着墙,心想:“幸好把真相揭开了,要不中使大哥现下一定很难过,拼了性命去救人还要被人指责杀人。”
屋内,陆大夫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没有,他来不及开口就咽气了。”然后,陆大夫忙转移话题,问道,“对了,那人和你说了两句什么话?”
“您问这个做什么?”逸兴中使明显不想回答。
“门主让老夫问的。”陆大夫直接把门主搬出来,反正门主也想问,到时他再转告门主便是了。
逸兴中使只好回答:“他说:‘放手,是保护不力。否则,便同归于尽。’”
房内一时静了下来。
灵儿的心被狠狠地揪了起来,幸好老天有眼,让中使大哥逢凶化吉。
良久,陆大夫才说:“这件事多亏了灵儿,她揭开了那人不是谭掌门的真相,要不然,那些人也不肯让罗坛主剖尸。”
“当时,在下还留了口气想告诉门主那人不是谭掌门,谁知北哥救在下时冲击力太大,我一时没撑住便昏了过去。”逸兴中使尴尬地说。
徐大夫突然开口:“我要上药了。陆老,您别再和他说话了。”
陆大夫则不以为然,对徐大夫说:“老夫和他说话,是在分他的心,缓解疼痛。”接着,陆大夫又转向逸兴中使,说:“好了,门主已经当着武林各派的面揭开了魔教的阴谋,现在只待找到谭掌门便没事了。救谭掌门的事你就别费心了,门主已让罗坛主接手。你好好养伤吧!”
又一段时间的安静后,陆大夫和徐大夫缓步走出了小诊室。
“灵儿,辛苦你了!中使睡了,你也去休息一下吧!”陆大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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