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长的狰狞伤疤。
“咱们查班长,下药的功夫也是一绝呢。”
另一边原本正和小西凤聊着什么的陆尧也加入了话题,“之前我和小西凤蹲前观所,天天破饼干肉罐头肉,给我们哥儿俩涨的都拉不出屎,你猜怎么说着?
嘿!绝啦!查班长就在阵地附近随便薅了一把绿树叶子让我们当茶叶喝,当天拉的那叫个”
“哎哎哎!吃饭呢”
听到在聊自己的查班长拦住了陆尧即将从嘴里冒出来的形容词儿,颇有些尴尬的解释道,“卫燃同志,可别听他们瞎说,我可不是什么中医世家。
我家解放前贩药材的,我爹也只能勉强算个赤脚医生。真要是说起来,我这两下子还不如海东青同志呢。”
“副班长也懂医术?”卫燃好奇的问道,同时不忘举起汽水主动和对方碰了碰。
“懂个球”
海东青灌了口汽水儿解释道,“俺家内蒙的,在俺们那儿,谁还不会几样给牲口接生治伤的土法子?”
“可惜,副班长这接生的手艺,咱们是注定用不上了。”捕俘手李大寨说完,这一桌子年轻人也跟着哄堂大笑。
而被调侃的副班长海东青也不生气,反倒笑眯眯的给一桌子人都各自散了一支香烟。
借着各种轻松的话题,这一顿饭也吃的足够快,前后仅仅不到半个小时,除了那几样几乎没什么人动的肉菜便已经杯盘狼藉。
“一个小时,大家休息休息做好最后的准备,六点半我们准时出发。”
罗排长喝光了最后一口汽水儿之后下达了命令。
“是!”围坐一桌的众人起身立正齐齐的应了一声。
等到离开食堂,刀班长跟着罗排长不知道去了哪里,卫燃也任由陆尧和小西凤带着回到了之前他们三个偷偷喝酒的房间。
等他进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了不少东西,这里面除了每人两个的急救包和一小瓶净水药片之外,其余的便是几块压缩饼干以及驱虫药膏,以及一套绿色的秋衣秋裤和一件美式的M65风衣,外加一块65式指北针和一个灌满了水的78式水壶。
“我这儿还有点好东西,一起分了吧。”
陆尧说着,已经从床头拿下来一个帆布挎包,从里面取出来一个铝制饭盒打开,接着又从饭盒里拿出满满一袋速溶酸梅粉,翻出两张报纸,给卫燃和小西凤各自包了一包,接着又往他们的水壶里各自装了一些。
这还没完,陆尧接着又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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