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通过这几天的接触,他也渐渐看出来,汉诺和自己的“地位”差不太多,都属于这座小木屋里的“最底层”。
他唯一比自己强点的,也仅仅只是看起来比自己更得舒伯特的信任罢了。
更让他格外在意的是,汉诺的保温服内侧,竟然同样别着一枚登山专家徽章。
如果算上自己,一共六人的小队有一半的人都拿到过登山专家徽章,这配置可谓奢华过了头。
可这几天的观察他却发现,大家平时除了读书看报打企鹅,鲜少有什么正经的“科考”工作,最多也就是汉诺负责的无线电台每天定时开机守听,一天也就仅仅只休息四个小时用于电台的检修维护。
另一方面,这个看起来没什么心机的小伙子除了精心照料着电台和这座木屋本身之外。还在这几天的时间里,用缝纫机给每个人都做了一条木乃伊式的睡袋。
这些丝绸布料内里,防水布外层的睡袋虽然跑绒有些严重而且带着似有若无的鱼腥味,但却胜在足够的暖和。
只可惜,这木屋里同样足够暖和,所以大家虽然收到了这份礼物,但包括汉诺自己,却都没有在睡觉的时候使用做好的睡袋。
相比唯一有正事儿做而且业余生活也无比丰富的汉诺,约格医生似乎和每个人都能打成一片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无论是地位最高的舒伯特还是地位最低的卫燃。
两位学者则在舒伯特少校不在的时候经常凑到一起用卫燃能听懂的拉丁语或者他听不懂的某种语言低声聊着什么,他们的心里显然藏着秘密。
只不过从那只言片语中,卫燃却也多少能听出来,他们似乎并没有“逃跑”的念头,反而只是在推测着什么。
至于舒伯特少校,就像开始留给卫燃的印象那样,他是个狂热的纳脆和狩猎爱好者。
每天定时定点的收听广播和狩猎,并在有电报发来的时候,请所有人离开木屋,独自用那台恩尼格玛密码机翻译接收到的电报内容。
除此之外,他还保持着对每一个人的戒备,甚至在几次被他请出木屋等待翻译电报结束之后,卫燃曾注意到自己的补给箱和床头行李箱有被翻动过的迹象。
随着对这些“同事们”的了解加深,一周的时间转眼即逝,卫燃也总算趁着这些天的厨师工作,给装有咖啡粉和方糖的油桶灌满了滚烫的热水。
也正是在他进入这个历史片段满一周的这天下午两点,一条通过无线电发来的电报却打破了所有人的准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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