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也不由的开始琢磨,凡妮莎是否平安抵达了西班牙。
「你在想什么?」坐在床边的尤里安用德语问道。
「我?」
卫燃回过神来,抬手指了指斯皮尔,答非所问,却又毫无保留的说道,「那个人是个犹太人,他对他的妻子都不算太好。
而你,尤里安先生,你是个德国人,等他醒过来,很难保证他会不会针对你甚至袭击你。」
「你怎么知道?」尤里安不置可否的问道,却并没有圈定问题里的「知道」指的是什么。
「刚刚给他检查身体有没有其他伤口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老二被割过。」
卫燃漫不经心的答道,「还有他的头发,是人为染成金黄色的,当然,还有瞳孔颜色和鼻子的大小,这不都是你们规定的犹太人标志吗?」
「我都怀疑你是个德国人了」
尤里安笑了笑,继续追问道,「维克多,你刚刚说,他对他的妻
子不算太好是怎么回事?」
「看看那些衣服」
卫燃一边用勺子搅动锅里的糖水,一边朝着尚且摆在尤里安床上的那些东西扬了扬下巴,「一对夫妻逃亡却只准备了一套男人的衣服,这算对妻子好?」
「你观察的可真仔细」
尤里安赞叹的语气中掺杂些隐藏极好的高傲,「维克多,你是个比我更优秀的轰炸机机长,当然,前提是我们驾驶同样的轰炸机。」
「公平的时候是不会发生战争的」
卫燃笑着说道,「虽然你们德国的轰炸机确实有些差劲儿,但这可不是飞行员的原因。」
「我们的轰炸机差劲?」
尤里安很是反应了一下,他一不清楚卫燃哪来的自信,二是实在没想到对方倒打一耙的功夫竟然是八戒亲传的——如果他知道八戒的话,肯定会这么认为。
「坦白说确实很差劲,根本就不抗揍,不像我驾驶的飞行雪茄,她简直是一台会飞行的坦克。」
卫燃带偏话题的同时,已经将溶解开的糖水倒进了一个金属杯子里,用勺子继续搅了搅,转身走到海蒂的床边。
在傲娇却不善于胡搅蛮缠的尤里安机长冥思苦想,该怎么驳斥卫燃而不得的沉默中,后者却已经不紧不慢的将一勺勺略显烫嘴的糖水,小心翼翼的喂进了海蒂的嘴里。至于菲尔,他仍旧忙着慈母手中线,临床密密缝呢。
一大杯滚烫的糖水下肚,额头冒汗的海蒂也缓缓睁开了眼睛,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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