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附和了一声,趁着吗啡起效的功夫,熟门熟路的点燃了那个汽油炉,并且给它罩上了蓝色灯罩。
接下来的时间里,菲尔完全成了卫燃的助手,后者也总算知道这货为什么去做个领航员而不是战地医生了,他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倒是针线活儿远比卫燃更加仔细。
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清创,并且将最后的缝合交给了菲尔,卫燃又熟门熟路的切开了尤里安腿上的伤口,剜出那枚弹片之后立刻开始了缝合。
这下,就连尤里安都看出了区别。卫燃这边都已经开始包扎了,菲尔那边仍在一板一眼的诠释着“慈母手中线,临床密密缝”呢。
“你是个医生?”尤里安说话间已经将手里那支P38手枪放在了一边。
“我是个轰炸机的机长”
卫燃叉着腰得意的给出了曾几何时说过的台词,“在那之前是个阉割牛羊的兽医。”
闻言,尤里安抽了抽嘴角,“所以你的这位同伴是个药剂师?”
“他叫菲尔”卫燃后知后觉的帮忙介绍道。
“你会拉丁语吗?”尤里安突兀的用拉丁语问道。
“你会拉丁语?”菲尔诧异的问道。
“我修习过罗马帝国史”
尤里安理所当然的答道,那语气就像当初卫燃说“我是个法国人,当然会拉丁语”一样让人一时间根本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看来你是个贵族”菲尔近乎肯定的用拉丁语说道。
“会拉丁语就是贵族?”尤里安这反问的语气充满了嘲讽。
“会拉丁语的不一定是贵族,但普通人可没时间也没兴趣学习罗马帝国史,更不可能为了学习那些东西去修习拉丁语。”菲尔的语气依旧无比的笃定。
“德国早就没有什么贵族了”
尤里安哼了一声,朝着菲尔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说道,“重新认识一下吧,我是尤里安·克林斯曼,一个轰炸机飞行员。”
“菲尔,菲尔·哈灵顿”刚刚包扎好伤口的菲尔脱掉手套,握住对方的左手自我介绍道,“我是维克多机长的领航员。”
“你也是个领航员?”尤里安古怪的说道。
“这里还有.”菲尔说着,扭头看向了不远处挨着梯子的那具尸体。
“没错,他也是个领航员”
尤里安继续用拉丁语介绍道,“当然,他和我不在同一架飞机上,而且他们的飞机撞断了这座浮标的天线。”
“这座浮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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