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的大脑宕机感也再次来袭,他也在天旋地转中,再一次感受到鼻孔处似乎流出了些温热的液体。
“噗通”
几乎就在他因为眩晕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的时候,一只链狗也推门走了进来。
“你怎么了?”
这名链狗被卫燃的样子吓了一跳,赶忙用还算熟练的法语问道。
“我”
卫燃一边抵抗着那股子仍未消散的恶心感觉,一边打着颤说道,“我流鼻血了,但是我晕血,帮帮帮我.”
闻言,那名链狗立刻跑到柜台边上,抄起刚刚熨烫大衣用的湿毛巾,先帮着卫燃擦掉了手上的血迹,随后又帮他擦掉了鼻孔流出的血迹。
“海蒂太太!”
这名链狗大声喊着,同时也用毛巾捂住了卫燃仍在流血的鼻子。
“怎么了?”
海蒂快步跑了过来,在见到那名链狗时顿时吓了一跳,她还以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事发了——尤其卫燃还半躺在地上,而且口鼻处似乎还有血迹!
“他流鼻血,然后因为晕血晕倒了。”
这名看着也就二十六七岁的链狗颇有些嫌弃的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胆子这么小的男人。”
海蒂愣了愣,反应极快的跑过来,一边掏出手帕帮卫燃堵住鼻孔一边说道,“我的妹妹凡妮莎也是这样,这似乎是遗传的。”
“海蒂太太不怕吗?”这名链狗好奇的问道。
“他们两个晕血都是我来照顾,就算怕也已经习惯了。”
海蒂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转移了话题问道,“你是来洗衣服的吗?”
“差点忘了正事”
这名链狗放下染血的毛巾,“海蒂太太,卢卡斯和朱利安来过你这里吗?昨天他们来这里缝过裤子还修过靴子。”
“我好像有些印象”
海蒂一边在对方的帮助下,将已经恢复过来,但仍在装样子的卫燃搀扶到沙发上一边说道,“他们昨天确实来过我这里,我没记错的话,卢卡斯先生会法语对吧?”
“对,就是他们。”这名链狗点点头,“他们今天来过吗?昨天他们还说,今天要把他们的脏衣服送过来洗呢。”
“没有”
海蒂摇摇头,“今天上午没有宪兵来过,只有几位军官先生在这里趁着熨烫大衣和擦鞋的时候聊了一上午,其余的都是些士兵了,他们没有这个。”
说完,海蒂,还指了指对方脖子上硕大的金属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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