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还有更多因为战争失去家人的孤儿和老人以及残疾人需要帮助。
可是我只是个历史学者,能力实在是有限,所以亚历山大先生,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帮帮这些可怜人,否则他们恐怕只能被送进养老院和孤儿院了,那样他们将不得不面临和亲人分开的情况。”
“当然可以!”
亚历山大倒是远比想象的更加痛快,“维克多,让我想想.这样,我给你十个名额好了。”
“十个名额?”卫燃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对方想表达什么。
“十个老人的名额,十个残疾人的名额,还有十个,不,20个吧,还有20个孤儿的名额。”
亚历山大自信的说道,“我只能帮这么多,你可以按照这个名额去筛选,然后把他们带来伏尔加格勒,我会给那些孩子安排学校,给那些残疾人在我的工厂或者博物馆安排工作,也会给那些老人安排远比养老院更好的地方居住,而且我会让他们生活在一起的。”
“谢谢您的好意”卫燃暗暗松了口气,“请把这次的调查费用也用在这些人的身上吧。”
亚历山大却是根本没接卫燃不要调查费用的话茬,反而又把话题扯回了那具树脂棺材,“关于那具树脂棺材,就把它安葬在你发现的那个坟墓里吧。
好了,就这样吧,维克多,我在伏尔加格勒等你,记得把你提到的游击队营地的具体位置发给我。”
掂了掂被对方挂断的手机,卫燃看向那位卡车司机,“请再等一下,我要等那位受伤的女医生醒过来,和她再商量一下。”
“当然可以,时间还来得及。”
那卡车司机稍作犹豫之后又补充道,“你和那位女医生,最好在天亮之前离开,老板把他的私人飞机派来了,那架私人飞机会送你们离开这里。”
“我知道了”
卫燃点点头收起了手机,重新走进了那座小型医院,回到了玛尔塔的病房。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大半身子都被固定的玛尔塔终于醒了过来,随后便看到了坐在病床边的卫燃。
“这里是什么地方?”玛尔塔在试着转动脖子无果后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顿河畔的罗斯托夫,你受伤是大概三个多小时之前的事情。”
卫燃回答完了对方的问题之后,顺势问道,“你怎么伤的这么重?”
“那辆面包车没有安全带”
玛尔塔无奈的说道,“我昏迷前只记得有人隔着车窗玻璃朝我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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