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
将这块比两个口罩略大一点的破布展平放在一边,接下来他又拆开了第二层布料。
将这块泛黄的布料小心翼翼的铺开,卫燃不由的挑了挑眉毛,这块三角形的小旗不过红领巾大小,同于套上旗杆的一侧是一条厚实的白布,其上用黑字写着“抗日義勇軍”的字样。
而在旗面中间位置,则是用白布缝上的一颗五角星,另一面则是“遊擊第壹隊”,两行五个繁体白字。
稍稍愣了愣神,卫燃将目光移回那把马刀的握柄,拆下了最后一层被染上锈色的白布。
这块也就半个口罩大的白布上倒是没写任何字迹,但在那逐渐收窄并最终弯成一个环的刀柄龙骨两侧,还清晰的分别砸刻了“血債血償”和“光復河山”八个小字。
这把刀的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卫燃暗暗的叹了口气,给刀柄和那面保存完好的三角旗各自拍了几张照片发给夏漱石之后,心有不甘的找来个可以密封的乐扣盒子,将那面三角旗和其余的破布皮绳小心的叠好放了进去。
他这边才刚刚把马刀也重新收好,亚历山大也打来了电话。
“和对方联系过了”
电话刚一接通,亚历山大便直来直去的说道,“对方承认那件滴胶作品就是他做的,但他并不知道那支和树根长在一起的反坦克枪和那些尸骨来自什么地方。”
“那些东西怎么来的?”卫燃追问道。
沉默片刻,亚历山大如实答道,“大概在去年夏天,费德勒把那些‘创作材料’给他送过去,并且委托他进行加工处理的。”
再次沉默了片刻,亚历山大额外补充道,“如果不是我开除了费德勒,我猜他会通过第三人把那件滴胶作品高价卖给我。”
“为什么?”
卫燃突兀的问道,“他当初欺骗你的时候为什么不把这件东西拿出来,反而制作一个假的的12星反坦克枪?”
“大概一个月前,这位嗯.暂且称他为艺术家吧。”
亚历山大继续解释道,“这位艺术家曾经联系过费德勒,表示有人想买下那件作品,出价120万卢布。
另外,大概一周前,我的财务就接到过银行打来的电话核实费德勒的情况,提及他有大概几百万卢布已经逾期的账单。”
“怪不得.”
卫燃暗暗嘀咕了一句,随后说道,“所以关于那个树桩和反坦克枪的所有线索全都断了?”
“维克多,请让我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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