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轻妈妈的嘴边,让她有机会最后亲吻一次自己的女儿。
「对...对...」
这个嘴角益血的年轻妈妈轻轻的亲吻着这个小婴儿的手心,在上面留下了一个血渍吻痕,同时也让眼泪砸在了这小婴儿的脸上,又顺着那张消瘦的小脸往下滑,最终滴落在了领口上,用布料缝制的镰锤标志上。
「我会照顾好她的」卫燃一边将这婴儿放在对方的怀里一边继续说道,「你叫什么?」
「芬妮特...」这位年轻的妈妈有气无力的答道。「听着芬妮特」
卫燃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了禄来双反相机,「再坚持一下,让我给你们母女拍下最后一张照片吧,加琳娜需要一张她和妈妈的合影陪着她渡过战争结束之后的日子,她更需要知道她妈妈的样子。」
「谢...」
「不用说话,省着力气抱紧加琳娜看着镜头就好了。」
卫燃一边说着,已经无所顾忌的用手电筒的光束对准了这对母女,同时将匆忙调整好的相机对准她们按下了快门。
这样的光线,这
样的拍照环境,他根本不确定能不能拍下来什么,但他知道,他必须要给这对母女给留下些什么才行。
「你还有什么心愿吗?」完成了拍摄的卫燃一边收起相机一边问道。
「没有了...」芬妮特任由卫燃抱走了她的女儿,呓语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而那个被卫燃抱在怀里的小婴儿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一样,也再次开始了有气无力的啼哭。
默不作声的收起了手电筒,卫燃坐在了壁炉的另一边,摸黑取出了装满蜂蜜的随身酒壶,拧开盖子凑到了小婴儿加琳娜的嘴边。
当甜蜜却富含能量的蜂蜜流淌进她的小嘴里的时候,这个同样在忍饥挨饿的小家伙立刻停止了哭闹,无师自通一般双手抓住银制酒壶,嘟着小嘴一下下的吮吸着自出生之后几乎就没有尝到过的甜味。
但卫燃却根本不敢让这个小家伙多喝,所以仅仅只是三两口过后,他便收走了酒壶,摸索着找到半根蜡烛点燃,借着这微弱的火苗观察着这个即便没有坍塌也格外狭小的房间。
这里除了有一架被坍塌的房顶压跨的缝纫机之外,只剩铁架子的床底下还有两个并不算大的木头箱子,其中一个箱子里,放着一小桶煤炭和已经劈砍开的几根木柴,另一个箱子里,却是一顶顶五颜六色的棉质布琼尼帽,以及几片列巴和半只放在搪瓷盆里,不知道是猫还是狗的后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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