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结冰的水道返回磨坊,蒂莫夫在多米尼克的帮助下将卫燃背到了马车上,接着又将从城堡里带回来的散热器用铁丝牢牢的绑在了美式油炉上点燃放在了马车货斗的中央。
「你们坐稳了」
蒂莫夫说话间坐上了马车,略显紧张的说道,「我可不会驾驶马车,所以你们一定要坐稳了。」
「你不是美国人吗?」卫燃故意问道,「我以为你是个牛仔呢」
见卫燃愿意聊天,蒂莫夫也稍稍放松了一些,「确实是美国人,但我在阿拉斯加长大,阿拉斯加你们听说过吗?那个鬼地方冬天冷的能冻掉鼻子。「
「听说过」
已经感觉到身体开始发冷的卫燃顿了顿,见这马车根本不动,索性主动提醒道,「双手握住缰绳,往哪边转就轻轻拉哪边的缰绳,想让它们走快点,就抖动缰绳甩在它们的屁股上就可以。」
「它们不会撞树吗?」蒂莫夫试着抖了抖缰绳,将两匹挽马已经迈开步子,立刻紧张的问道。
「它们是马,不是瞎马。」
语气越发虚弱的卫燃蹦出的玩笑话不但让蒂莫夫再次放松下来,就连同样紧绷着神经的多米尼克也不由的笑了出来,但很快,这个已经经历了太多苦难的小伙子却又突兀的止住了笑意,那张小脸上,也再次被悲伤覆盖。
「多米尼克,那不是你的错。」
卫燃叹了口气,「也不是蒂莫夫的错,我们没办法让死去的人活过来,我们能做的,就是替他们好好的活着。」
「可是…」
「至少你活下来了,至少你帮琦琦和德温特先生杀死了那个混蛋。」卫燃继续试着安慰道,「你没必要自责的。」
「我…」
多米尼克擦了擦眼角,却发现被泪水和血水打湿的纱布几乎都要冻结成了一曾冰冷的面具。
「蒂莫夫,说说你的故事吧。」
卫燃尝试着转移这个小伙子的注意力,「你是怎么会德语的?阿拉斯加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地方?「
「我的妈妈是奥地利人」蒂莫夫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了一些,「奥地利的萨小次堡听说过吗?
「我没听说过」卫燃看向多米尼克,「你听说过吗?」
「听说过」
多米尼克点点头,「那里是莫扎特先生的故乡,我小的时候,我爸爸还带着我和妈妈去参加过那里的音乐节,当时索菲姐姐也和我们一起去的。」
「事实上我从没去过那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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