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一间扒着门上的玻璃找到了穗穗的房间,卫燃见自己的行李箱也在这个房间里,这才推开房门走进去,打开行李箱给自己找了一身衣服换上,顺便也把随身带着的背包丢到了这间房间的沙发上。
像是鬼子扫荡似的又去两边相距极远的厢房里逛了一圈,让他没想到的是,穗穗的姥爷即便早已不再悬壶,却仍旧把新盖的厢房收拾成了药铺的模样。
不管是那张带着药香味的老榆木桌子,还是那个泛着枣红色的七星斗柜等等,全都擦拭的干干净净,甚至,就连里面那张正骨时专门绑人的铁架子床都重新刷了油漆。
最后看了眼墙上那个保存在玻璃镜框里的白布老虎幌子,卫燃缓缓坐在了那把看着很有年头的太师椅上,仰着脖子任由阳光透过玻璃洒在身上,眯缝着眼睛看着正前方门框上方那张写着悬壶济世的木头牌匾,脑子里却忍不住想起了一些隔着辈的朋友。
就在他在这间略显冰冷的西厢房里神游物外的时候,一阵阵专属于小孩子的嚎啕大哭,以及那只歪嘴巴哈狗的吠叫却由远及近。
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一辆电动车已经风风火火的开进了院子,同时,那骑车的女人也心急火燎的喊着,“大爷爷!大爷爷在家吗?”
“我大姥爷去赶集了,你找他有事吗?”
卫燃赶紧从厢房钻出来招呼了一声,紧跟着,他便注意到,这个他不太认识的女人手上和脸上都有大片的擦伤,那电动车的后视镜都歪了一个。
而她身后的座椅上,那个嚎啕大哭的小孩子,一只手也晃晃当当的,同时鼻孔处还塞着两团被血染红的纸巾,额头也擦伤了一小块。
“你是卫燃吧?”
这女人不太确定的问道,紧跟着不等前者回应,便心急火燎的问道,“大爷爷什么时候回来?我孩子他胳膊好像摘钩了。”
“这咋弄的?”卫燃说话间,已经将那小孩子抱了下来。
“我刚刚准备带着我儿子去赶集,结果不知道哪个全家吃不上四个菜的在路口泼了一大片水全都冻上冰了。”这女人说话间,也慌里慌张的停好了车子。
“怎么不去卫生室?”卫燃一边抱着小孩子往厢房里走一边问道。
“他们家也去赶庙会了”这女人焦急的说道,“我婶儿说大爷爷没准能给治,没想到他也赶...”
“你帮忙去厨房里端一盆凉水过来。”
“卫燃,你,你能治吗?”这女人不放心的看着抱着孩子往厢房里走的卫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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