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检查了一番,随后又帮着找到了跌落的牙齿。
只不过,在场的人里连个牙医都没有,唯一算是医生的卫燃此时也因为被剥夺了医疗能力一脸的茫然,根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最后没办法,这姓秦的战士也只能将那颗染血的大门牙交给了杰克自己收好,连说带比划的表示等下车之后再想想办法。
不知道是不是那架被打下来的飞机起到了威慑作用,接下来一直到天明,头顶上都格外的安静,刘一脚也自始至终都没有关掉车灯,更没有再降低过速度。
在彻夜的赶路中,车子最终在一条铁轨边上的密林里停了下来。但这一次,卫燃和杰克却并没有被允许下车,甚至就连撒尿,都是在一个破破烂烂的小铁桶里解决的。
而那两位志愿军战士,也格外警惕的看着他们,连接近两侧的帆布篷子都不被允许,甚至,就连驾驶室,也被草帘子盖的严严实实根本就不透光。
如此紧张的气氛之下,卫燃倒是还无所谓,但杰克却已经神神叨叨的开始胡言乱语的琢磨着自己会不会被拉出去乱枪打死之类的情况。
如此煎熬了整整一个白天的时间,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那两名战士分别绑住了卫燃和杰克的双手,又给他们各自的头上套了一个黑色的粗布口袋,这才将他们送下了车,搀扶着一路往前走着。
虽然视线受阻,但卫燃却依旧能通过不久前的动静判断出,刚刚有一列火车停在了这里,此时周围正有不少人忙碌的搬运着什么东西。
在两名战士的押送下,卫燃只觉得自己走了得有十分钟的时间,这才在一个陌生但英语说的还算不错的男人提醒下,小心的踩着台阶一点点的往上。
最终,当他重新踏上地面的时候,身后也传来了“哐当”一声闷响。紧接着,他便赶到手腕上的绳子被解开,头顶的黑色袋子也被扯了下来。
目光所及之处,卫燃最先看到的,是四名拿着冲锋枪的志愿军战士,视线往另一侧转动,密密麻麻的摆着几张高低铺,每张铺面上,都坐着两个皮肤或黑或白,穿的军装也五花八门的俘虏。
再看看身后, 除了两个持枪的战士之外,便是厚重的铁门。抬头看看头顶,一盏带有铁丝网保护罩的电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
这是闷罐列车的车厢?
卫燃刚刚做出判断的同时,便听到一个略有些熟悉的声音用英语说道,“新来的那两个黑鬼,要不要过来赌一把?”
循着声音看去,卫燃的眉头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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