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传统的靠墙摆着一张八仙桌,桌子上甚至还摆着一套东瓶西镜,就连靠着的墙壁上,都挂着几床古琴和一床大瑟。
“平时我和朋友也经常过来聚聚,对了,院子里那些快递都是你买的东西,昨天我就提前送过来了。”
陈广陵温和的解释道,“等过几天洛象出发之前,你和穗穗要是有时间也过来吧,我们会在这儿摆几桌,人不多,都是些朋友。”
“到时候我们肯定会来的”卫燃赶紧答应了下来。
陪着这父子俩一番闲聊,陈广陵又额外把车钥匙留给了卫燃,这才带着儿子溜溜达达的离开,听他们那意思,陈广陵的媳妇现在正在村里的邻居家做客呢,等下他们会一起开另一辆车回去。
送走了这热情的父子俩,卫燃将这小院大致的查看了一番,见没有装什么监控设备,这才钻进东厢房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随后又换上了舒适的短裤t恤,开始在核桃树下拆起了快递。
他提前买的这些东西,基本上都是为了食盒里的那些黄金准备的,从电力熔金炉,到坩埚以及模具,乃至隔热服和灭火器等等物件可谓一应俱全。
大致研究的一番用法,卫燃将这些东西一一搬进了陈洛象的琴房,随后又从金属本子里取出沉重的食盒,将里面沾染的柴油和黄沙的金块仔细的清洗了一边擦干净摆在了旁边。
一切准备就绪,卫燃推开琴房的所有的窗户,这才接上电打开了熔金炉。
在散热扇的嗡鸣声中,石墨坩埚的温度也跟着迅速提升,与此同时,卫燃也将一块残存着鹰徽万字符的黄金丢进了炙热的坩埚。
说起来,这些纳脆留下的金砖,如果上面有那些鹰徽的话,它们能轻而易举的卖出远超同等重量纯金的价格。但同时,它们也会带来数不尽的麻烦。也正因为如此,重新把它们熔了,对卫燃来说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在他的等待中,坩埚里的金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成了液态,原本残存其上的些许油渍和水渍也早已蒸发干净。
穿戴好隔热防护设备,卫燃用夹子将扣在坩埚上加热的模具取下来放在了配套买来的铁制小桌子上,小心翼翼的钳起散发着高温的坩埚,将里面的金水缓缓倒了进去。
眼瞅着模具即将被倒满,卫燃小心翼翼的将坩埚放回了熔金炉上。稍等了片刻之后,他又拿起靠在熔金炉边上的印模盖在了模具上,抄起一把锤子用力在上面砸了几下。
片刻之后,当他钳着模具将里面的金块抖落进装满清水的铁桶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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