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道,“他就是瓦连京娜的孙子西瓦”。
和这个格外敦实的斯拉夫男人握了握手,卫燃热情的招呼道,“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到了,我们是先去酒店还是先去吃点东西?”
“我约了一位朋友”
达丽娅一边往外走一边将一张卡片递给了卫燃,“去这个地址吧,对方应该已经在等我们。”
扫眼卡片上手写的地址,卫燃也就不再多问,带着二人离开机场登上了租来的车子,在导航的指引下,径直开往了卡片上记录的地址。
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当车子停下来的时候,这目的地竟然是城区边缘,一座紧挨着北顿涅茨河的疗养院。
都不用去看这座疗养院的建筑风格,仅仅只看进门之后甬道两边那些比腰还粗的行道树,以及正对着大门,甬道中央被花坛簇拥着的朱可夫元帅骑马铜像就知道,这座疗养院的营业历史至少在30年往上。
“这里是什么地方?”卫燃忍不住问道。
“疗养院啊”达丽娅笑眯眯的答道,“继续往前开,把车开到停车场里。”
闻言,原本已经降低车速的卫燃再次踩下了油门,拉着后排的二人,沿着甬道一路往里,最终停在了一座面积并不算大的停车场里。
让他暗暗心惊的是,这座被绿树环绕的停车场里整齐的停放着一辆辆军绿色的卡玛斯,而且车头的牌照,也都被迷彩帆布遮盖的严严实实。
“下车吧”达丽娅话音未落,已经第一个推开了车门。
一路上都沉默寡言的西瓦见状,也立刻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全程连个多余的单词都没从嘴里蹦出来。
“你爷爷活着的时候,那张嘴可是毒的要命呢,到你这儿咋就哑炮了”
暗自嘀咕的卫燃低头扫了眼自己的裤裆,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刚刚出现在那辆坦克里面时遭遇的恶毒调侃。
最后一个推开车门,卫燃双手揣着兜,和西瓦隔开五六米的距离,最后一个走进了紧挨着停车场的一座维修车间。
和常见的汽修厂没多大的区别,这座车间里除了几个并排建造的修车地沟之外,其余大部分的位置摆放的,不是各种维修工具就是各种零件。
最夸张的是,当他走过一辆停在地沟上的军绿色卡车尾部的时候,无意间的一个扭头,却发现这辆卡车的帆布货斗里装着的,竟然是一个个一米多长半米宽的红色俄式小棺材,而在最靠近车尾的一个透明塑料箱子里,则装满了一面面带着塑料包装的苏联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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