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卫燃低声说道,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捏住了亚当的下巴根,推着他走到了挎斗摩托车的边上。
“不叫上你的老板阿图尔帮忙吗?”亚当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问道,“只凭你一个人可带不走我。”
“那可不一定”
卫燃话音未落,已经双手抱住对方的脖子用力一转,在咔吧一声脆响中结束了他的生命。
将亚当的尸体送进三轮挎斗里放好,卫燃扫了眼二楼的方向,见没有人偷看,立刻跳上摩托,一溜烟的开没了影子。
同时间,位于酒店二楼的某个房间里,一个只穿着内裤的潜艇兵轻轻放下了掀开的窗帘。犹豫片刻后故意怒气冲冲的打开房门,趴在栏杆上朝一楼喊道,“阿图尔,你的破酒馆今天晚上为什么这么吵?这是第几次了?”
“是亚当那个混蛋”阿图尔无奈的达道,“他刚刚叫走了菲利克斯少校,现在又被达维德少校叫走了。”
“我看到了!这些我刚刚看到了!”
这名只穿着内裤的潜艇兵不耐烦的拍了拍栏杆,继续大声问道,“我的意思是,接下来那只链狗还会不会回来?他简直比我工作的那艘潜艇的发动机还吵。”
“明天一天,酒水随便你喝怎么样?”阿图尔见二楼其他房间有的也打开了门开始抱怨,赶紧开出新的筹码,“或者这样吧,明天我准备一橡木桶的红酒,随便你们喝怎么样?”
“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可是清醒的很!”
那名潜艇兵扯着嗓子说完,这才怒气冲冲的走进房间,随后重重的关上了门,紧接着,这个房间里便传来了某个舞女略显浮夸的喘息声。
海妖酒馆里的闹剧暂且不提,卫燃这边驾驶着摩托刚刚离开海妖酒馆,便被一辆自行车给拦了下来。
等到自行车上的人撩起雨衣的帽兜,卫燃立刻收起了佩枪,这人不是别人,恰恰是曾让阿图尔无比紧张的那位邮差弗兰克。
“跟我走”弗兰克低声说了一句,随后重新骑上车子,在前面担任起了引路的工作。
跟在弗兰克身后的卫燃索性熄灭了车灯,跟着对方开上一条铺着碎石的小路离开镇子,并最终停在了一片麦田的边上。
“你怎么来了?”卫燃熄灭了摩托车引擎之后问道。
“从你们出发去拿东西的时候,我就在酒馆外面等着了”
弗兰克匆忙解释了一句,指着麦田深处的方向说道,“那里有个水塘,把他丢在里面吧。”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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