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腕表和借条放在您这里很长时间。”
“确实有这件事”
卫燃坦诚的摊摊手,“但他把东西送过来的时候我并不在,而且也没接到他的通知,是隔壁的朋友代我收下的那些东西。如果您担心我私下调查那份宝藏的话,可以去隔壁的旅行社前台问一下,他们旅行社的监控起码会保存三个月的时间,应该能证实我说的话。除此之外,您也可以...”
“不不不,维克多先生,请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怀疑你。”阿曼达太太干脆的站起身,“既然这样,那么就不打扰您了,祝您生活愉快。”
“也祝您早些找到您的哥哥雷欧先生和他的宝藏。”卫燃客气的站起身送出了真诚的祝福。
目送着阿曼达太太独自驾车离开,卫燃也稍稍松了口气,同时越发肯定了卡坚卡的调查结果,这个法国老娘们儿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暂时幸运的躲过一劫,卫燃直接反锁了工作室的卷帘门,随后将手机开了飞行模式往长条桌上一丢,转身钻进二楼的卧室玩起了消失。
反正熟人在联系不上自己之后会直接打卫星电话,所以只要那个联系业务用的手机号打不通,所有的麻烦就能全都挡在卷帘门外面。
坐在二楼卧室的玻璃窗边,卫燃取出古琴瑶光,一边懒散的扒拉着紧绷的琴弦,一边琢磨着之前在因塔的温泉营地里冒出的某些想法,慢慢完善着其中的各个细节。
三天之后,当他准备动身前往喀山的时候,戈尔曼和安娜老师却出现在了工作室的门口。
“安娜老师,戈尔曼老师,你们怎么来了?”卫燃惊讶的问道。
“当然是来给你上课的”戈尔曼说话的同时自顾自的走进卫燃的工作室,“就你自己在?”
“就我自己”
卫燃招呼着安娜老师坐下,一边煮咖啡一边说道,“如果你们再晚来一会,我就要去机场了。”
安娜老师开口说道,“把机票取消吧,接下来半个月的课程我们换个地方上课。”
“去哪?”卫燃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
戈尔曼从卫燃的冰箱里翻出大半瓶杜松子酒拧开闻了闻,随后一屁股坐在卫燃的边上说道,“去哈萨克斯坦上课。”
“去那儿干嘛?”卫燃不解的问道,至于对方像在自己家一样的行为,权当是没看到。
“先去把卷帘门关上”安娜老师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带来的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档案袋。
闻言,卫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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