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1982年之后,尼古拉被调回苏联,安瓿则被调往波恩,但他却在三年之后失踪了。那么第二个疑点,他是“主动”失踪的,还是“被动”失踪的?
如果是主动失踪的,他为什么选在这个时间点上?如果是被动的,又是谁在“帮”他失踪?
更重要的问题是,如果必须杀死谁,杀死作为情报人员的尼古拉产生的价值,绝对远超他的妻子孩子。既然如此,那位安瓿为什么要冒着一样的风险,却只杀掉了尼古拉的家人?
这些乱麻一样的问题,直到傍晚火车抵达喀山,卫燃也没能想出个头绪。
陪着尼古拉离开火车站,那位留着莫西干发型的小混混早就开着车在路边等着他们了,至于季马,他还留在伏尔加格勒的工作室里补觉,这次并没有跟着回来。
乘车返回那座废弃的学校,尼古拉直接领着卫燃来到了二楼楼梯口另一侧的铁栅栏门前,将一把钥匙放在了他的手上,“维克多,进去看看吧。安瓿在波恩的住所,和他在故乡梁赞的家都被我全都搬过来了,连房屋结构都一样。
除此之外,这道门后面还有当时我在东柏林的公寓,里面的东西也是当时搬回来的。”
惊诧的看了看铁栅栏后面落满灰尘的楼道,然后怜悯的看了眼往后倒退了一大步的尼古拉,卫燃叹了口气,拿起钥匙捅开了带着些许锈迹的防盗门。
“啪嗒”一声轻响,随着扳动开关,昏暗的楼道被日光灯管照亮,两侧房门上悬挂的木头牌子也看的越发清晰。
这些牌子上的油漆已经有些许脱落,中间用工整的俄语标注着他们的来历。
轻轻推开那扇标着“安瓿—梁赞—家”字样的木门,并不算大的房间里带着浓郁筒子楼的风格,除了简单的家具之外,唯一算得上娱乐用品的,除了一台老式的收音机之外,便只有一架同样落满灰尘的手风琴。
简单转了一圈退回楼道,卫燃带上房门后,转身推开了标着“东柏林—家”字样的木门。
相比刚刚看到的简陋房间,这个三室两厅的房间绝对算得上温馨,不管是那台老冰箱上的用磁铁吸在上面的饰品和便签,还是墙纸上小孩子涂鸦出来的各种图案,都让这里充满生活的气息。
轻轻推开一间卧室的房门,落满灰尘的桌子上,落满灰尘的相框里,是一位看起来二十岁左右,正在拉小提琴的年轻姑娘,相框周围则是一些德语教科书以及诸如《钢铁是这样炼成的》的俄语名著。
后退一步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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