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大的分歧,他们几乎一直在吵架。
但难能可贵的是,这幅油画上不但有格里斯和毕加索的签名,而且还有马诺洛·脩葛的签名。”
说到这里,汉斯随意的举了举牌子,随后继续说道,“这幅油画有非常高的艺术价值和投资价值。”
“原来汉斯先生喜欢油画?”卫燃笑着说道。
“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
汉斯漫不经心的再次举了举牌子,“相比之下,如果有的选,我更愿意把你几年前和我们一家在我父母留下的诊所门口拍下的那张合影挂在墙上。”
“那张合影,还有当年您的父母和他们的长辈们的合影也一直挂在我的图书馆里。”卫燃微笑着回应道。
“那是友谊的见证。无论是对于我的父母和那些二战军人,还是于我们一家和你。”
汉斯先生说着将手里的牌子递给黛安,他则拿起了手杖,“黛安,替我拍下那幅油画吧,维克多,我们出去走走怎么样?”
“当然”
卫燃点点头,跟着对方起身,带着穗穗和卡坚卡姐妹,略显失礼的提前离开了拍卖场。
“从你揭露那些贝鲁特大屠杀的照片开始,就一直有人在怂恿甚至威胁一些人来找你的麻烦。”
汉斯先生一边慢悠悠的走着一边说道,“但同样有人不想给自己惹来麻烦,毕竟最近这段时间,已经有很多犹太富商发生了各种花样的意外。”
“汉斯先生认为那些意外是我做的?”卫燃漫不经心的问道。
“谁做的并不重要”
汉斯先生看着远处在明媚阳光下闲逛的那些斗牛,“谁会在乎是谁做的,大家在乎的是自己会不会也发生意外。
淹死在浴缸里,被女人的丝袜缠住脖子窒息而死,又或者不小心喝下了一整瓶卫生间清洁剂。坦白说,很多死法都让我这个医生大开眼界。”
“您刚刚提到的这些死法就足够让我这个历史学者大开眼界了”卫燃故作无奈的说道,“我只是个历史学者,但有人觉得我是个不错的杀人借口。”
“今天这些是做给那些疣汰人看的,也是做给那些猎杀疣汰人的猎手看的。”
汉斯先生摊摊手,哈哈大笑着说道,“和你一样,我也只是个借口。”
“所以这算是和谈?”
“和谈?没错,某种意义上确实是和谈,但他们只代表他们自己。”
汉斯说道,“他们已经表明了态度,你接受他们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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