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能当作油灯来用了”奥尔加朝在一边旁观的卫燃自豪的解释道,“这是我妈妈发明的!”
“拉多加湖附近的穷苦人以前都这么做”
弗拉达宠溺的说道,“在我像瓦西里那么大的时候就用过这种鱼油灯,它燃烧的时候味道不是很好,而且烟很大,但是能帮我们省下不少煤油。”
他们这边聊着有关油灯和煤油的话题的时候,尤里也将值夜的工作交给了他的妹妹索尼娅。
见状,卫燃暂时中断了和弗拉达母女的闲聊,先喊住了索尼娅和尤里,随后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回窝棚取出了固定有铸铁炉子的空投箱子,拿起那个德军酒壶倒了些煤油,灌满了快要熄灭的怀炉。
收起空投箱子跑回厨房门口,卫燃将重新开始全力释放温度的怀炉递给了需要在树梢上放哨一整天的索尼娅。
“谢谢你,记者同志。”
索尼娅将装有怀炉的小口袋塞进了怀里,接过她的哥哥尤里递来的望远镜和哨子,在减弱了些许的寒风中爬上了树梢的哨塔。
谢尔盖的死让所有人都紧锣密鼓的开始了筹备,以焦尼娅为首的炮组成员忙着用火把炙烤着火炮的缓冲系统和各个部件,免得它们被低温冻住。
弗拉达忙着将熬煮掉所有油脂的鱼内脏和熬煮了一夜的鱼鳞汤混合在一起制作肉冻。
老伊万则带人钻进林子里去砍柴,顺便暗暗决定帮着卫燃多找到些平时避之不及的罐头炸弹。
就连瓦西里都没闲着,他也拉上了他的小雪橇,拿上小锤子准备去敲打更多的石头。
“维克多,我们去找罐头炸弹吗?”伊戈尔问道,“我知道哪里有,就算被雪埋起来,我也能找到它们。”
“你的手感觉怎么样?”卫燃问道。
“不疼了”伊戈尔说了一句可以被轻易分辨出来的谎话。
卫燃却并没有揭穿对方,“既然不疼了,过来帮我个忙。”
说着,他带着对方来到了那棵分叉的白桦树边上,随后示意对方骑在自己的肩膀上,他自己也缓缓站了起来。
“趁着瓦西里不在,帮我把这些胶卷放进他的邮箱里。”卫燃说着,将装有胶卷密封筒的小包递给了对方。
“然后我们就去找罐头炸弹吗?”
伊戈尔一边单手打开罐头瓶的玻璃盖一边期待的问道,“我们今天如果也能炸到昨天那么多的鱼就好了。”
“是啊”
扛着伊戈尔的卫燃叹了口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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