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多同志,你比上一位记者正常多了。”
尤里开心的说道,同时也将开始释放暖意的怀炉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上一个记者不正常?”卫燃饶有兴致的追问道。
“他是个疣汰记者,而且似乎还是从波兰逃来的犹太记者。”
尤里苦恼的说道,“我可不是法吸丝,对疣汰人没有任何的偏见,但他可没有你这么好说话,他来的当天就给我们所有人都拍了一张照片,还拍了合影。
他说担心我们哪天就会死了,所以最好让他先帮忙拍一张免得影响他的新闻报道。
结果他自己倒是在第二天因为打开了一个捡来的罐头炸弹被炸死了。”
闻言,卫燃暗暗叹了口气,他大概能猜到,那位记者恐怕是在验证罐头炸弹这件事的真假,他或许只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轰!”
恰在此时,离着墓地有些距离的森林里突兀的传来了一声爆炸。
“肯定是德国人刚刚丢下的炸弹!”尤里笃定的说道。
“我去看看”
卫燃话音未落,已经解下了腰间的绳子,戴上熊皮连指手套,抓住那条绳子滑了下去。
“记者同志,你要小心!不要捡任何罐头!”
哨塔上的尤里不放心的提醒道,哪怕他仅仅只是个看着不过十六七岁的孩子。
“放心,我会小心的!”卫燃一边往下滑一边给出了承诺。
重新回到地面,等他跑向响起爆炸,而且似乎隐约有惨叫声传来的方向的时候,谢廖沙也正在朝着那个方向跑呢。
“跟在我后面!”手里拎着一盏煤油灯的谢廖沙老爹提醒了卫燃一句。
闻言,卫燃格外听劝的放慢脚步跟在了对方的身后。
等离着近了,卫燃也注意到,正有个看着不过十六七岁的小伙子正攥着手腕哀嚎。
当煤油灯的光芒笼罩过去的时候,卫燃也注意到,他的左手已经有大半个手掌被炸没了。
而在他的身旁,还放着一捆木柴,以及一把轻巧的手锯。
“绳子”
卫燃不由分说的招呼了一声。
闻言,谢廖沙直接解下了腰间的皮带递了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
卫燃说着,已经用皮带勒住了伤员的手,“你叫什么名字?”
“他叫.”
“谢廖沙,让他自己回答!”卫燃打断了谢廖沙的抢答,“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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