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带卫燃进来的焦妮娅也顾不得安抚疼的几次昏死过去又几次醒过来的小伙子,连忙问道。
“没什么!”
奥尔加话音未落,已经抽出了一瓶伏特加拧开,随手抄起一个掉瓷的搪瓷缸子,咕嘟咕嘟的往里倒了最多两口的量,随后递给了焦妮娅,“快让他喝下去,总有些用处!”
闻言,焦妮娅顾不得多问,接过搪瓷缸子凑到伤员嘴边,将并不算多的酒液倒进了他的嘴里。
“开始了”
卫燃话音未落,谢廖沙已经再次勒紧了绳子,卫燃也以最快的速度,在伤员痛苦的哀嚎中开始了无比粗暴,但却长痛不如短痛的缝合。
当简易手术台上的小伙子再次昏死过去的时候,卫燃也已经完成了皮肉的缝合,随后便开始了包扎。
“你是派来这里的医生?”谢廖沙老爹直到这个时候才好奇的问道。
“他就是共青团真理报的记者维克多!”送卫燃进来的女民兵焦妮娅抢先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也可以把我当外伤医生用”卫燃赶在谢廖沙老爹准备说些什么之前补充道。
依旧没有给谢廖沙开口的机会,焦妮娅又紧跟着说道,“还有,我们的运输员万尼亚牺牲了,他的尸体就在外面。”
“万尼亚也牺牲了?”
谢廖沙很是反应了一下,紧跟着终于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弹药呢?弹药送来了吗?还有,我们要的炮盾送来了吗?”
“我还没来得及去”
“弹药送来了”
卫燃开口回答了这个问题,“但是炮盾没有,至少我没在爬犁上看到有能拿来当作炮盾的东西。”
闻言,谢廖沙老爹倒也算不上失望,反而松了口气,“弹药送来了就好。”
“还有一桶煤油和几封信”
卫燃说着,从手边那个木头箱子里拿出几封三角信递给了对方。
接过这几封信看了看,谢廖沙老爹在一番挑拣之后,却将其中几封信又丢回了装有药品的木头箱子里,同时嘴上解释道,“这几个已经牺牲了,万尼亚的尸体在哪?”
“就在外面”
卫燃指了指门口,同时说道,“另外,我还带来了一些礼物。”
“礼物?”
“一小袋面粉,一包糖果,还有一罐粗盐和两瓶伏特加。”
卫燃指了指墙角处的帆布包,“谢廖沙老爹,由你来决定这些礼物怎么分配吧,包括我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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