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车上,任由卫燃朝着他们按下了快门。
“赵队长,如果时间来得及,不如我给大家都拍张单人照吧?”卫燃跟着提议道。
“也好!”
赵金戈点点头,“这可好,这下不管是谁和鬼子同归于尽了,好歹家里的人总能有些念想。”
“你们谁有剃刀啊?借俺刮刮胡子呗?”一个开口便质疑全宇宙的锦州口音的抗联战士问道。
“咦!俺才瞧见!”一个豫省口音的战士说着,已经跑到了装有鬼子背包的爬犁上开始了翻找。
“了不得!今天可是过年唠!”
一个川蜀口音的战士一边喜气洋洋的说着,一边捧起一把冰凉的雪,卖力的搓洗着他满是冻疮和胡须的脸,努力试图让自己看着干净整洁一些。
“长官,要不然俺给大家伙造点饭?”胡八指颇有些点头哈腰的问道。
“我不是什么长官,叫我队长就行。”
赵金戈笑着拍了拍胡八指的肩膀,“吃饭再等等吧,等照了相咱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
闻言,胡八指略显局促的划拉着后脑勺退到了一边,摩挲着那匹套上爬犁的红眼睛白马。
这匹马看着倒是漂亮,全身没几根杂毛不说,体格也比周围那些拉爬犁的骡子要敦实了一大圈,而且看它那模样,似乎格外的温顺。
“这马也能拉爬犁吗?”
卫燃好奇的凑上去问道,他看得出来,这个年轻的猎人似乎有些拘谨。
只不过,这话一问出来,不但胡八指,就连周围其余的抗联战士乃至赵金玉,全都一愣,紧跟着便是哄堂大笑。
“我说错了什么了吗?”卫燃不明所以的问道。
“它可不是马,它也是骡子,马骡子。”
胡八指拍打着爬犁哈哈大笑着说道,“卫大哥难不成真是地主老财家的少爷?怎么骡子和马都分不清?”
“它也是骡子?”
卫燃不由的看向其他那些拉着爬犁的骡子,这可不怪他分不出,别看他早就通过金属本子学会了骑马,但仅有的几次和马打交道,还是之前在玛雅的家里。
按他的分辨方式,拉车的自然就是骡子,驮人的肯定是马。
更何况这匹“白马”还比周围的同类壮了足足一圈儿,更更何况,当年林场的卡尔普等几位老师,可没教过他怎么分辨马和骡子。
“体格子是大了些”
胡八指拍了拍这头白骡子的脖子,“这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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