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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因为那精准的狙杀,原本被粗暴对待的医务工作者们,也总算得到了些许的礼遇——他们被要求救治那些中枪未死的民兵,那些明明上一秒还在作恶的野兽。
这对于那些医疗工作者来说,既是折磨也是发泄,他们需要救治恶魔,但万幸,医院里储备的麻醉剂早就用光了。
“这个倒霉鬼也死了”
就在卫燃离开充斥着受伤民兵惨叫的医院大楼,回到方舟号身旁的时候,也立刻看到售票员正一边抱怨着,一边从留守装甲车,却被爆头的机枪手尸体身上搜刮着值钱的物件。
“你回来的正好,把他丢出去。”售票员朝着卫燃命令道。
话音未落,售票员已经将几张染血的美元和一根恰特草塞给了卫燃,“我们的人手不够了,等下继续由你驾驶装甲车,这是你的那一份。”
“没问题”卫燃接过美元和恰特草,一边拽着机枪手的尸体往车外拖动一边痛快的应了下来。
等他将机枪手的尸体拽到不远处的花坛里,顺便也将刚刚得到的那株恰特草,以及售票员之前送给自己,却被自己藏在领口里假意吃下的另一株一起取出来揣进了裤子口袋里。
这东西他自然不会吃,他也不屑于用这种方式稳定自己的情绪。
重新回到装甲车的驾驶舱,仍旧活着的其余四名方舟号乘员也带着战利品依依不舍的钻进了装甲车厢。
“摄影师!我们离开这里!”
上半身露在外面的售票员用枪托敲打着车顶装甲板招呼着卫燃。
“往哪边走?左边还是右边?”卫燃启动装甲车的同时大声问道。
“随便哪边!”售票员满不在乎的回应道。
闻言,卫燃立刻提高了车速,粗暴的碾压着路面离开医院,右拐开往了侧门的方向。
随着距离一点点的拉近,他也愈发清楚的看到,之前租下的那栋楼已经彻底焚毁只剩下了建筑框架。同时他也看到,就在这座建筑和医院侧门之间的这条街道上,还躺着不少的尸体。
这些人都是逃到医院躲避战火的难民,他们的尸体有的被反绑着手脚,有的被割掉了头皮,有的遭到了阉割,还有的身上密布着狰狞的刀伤。
还有些运气不好挡住路的,他们本就残缺的尸体,已经遭到了一轮又一轮履带碾压,以至于这条路上都弥漫着浓郁的腥臭味。
“这里的味道太恶心了,我们要不要换一条路?”卫燃降低车速朝身后的售票员大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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