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车顶上,售票员用力拍了拍机枪手的肩膀,“其余人和我一起冲进去!摄影师,记得给我多拍几张!”
“放心吧!”
卫燃微笑着应了下来,一点不慢的跳出了驾驶室,跟在售票员的身后跑向了医院,并且趁着前面的人不注意稍稍落后几步,给一楼大厅门口那一地的碎尸拍了张照片。
也仅仅只是落后的这几步,医院里就已经传出了让人绝望的尖叫和愤怒的咒骂,以及拳打脚踢声、惨叫声,和枪声。
快步往里跑了几步,卫燃冷眼拍摄着那些长枪党武装分子肆意的施暴,拍那些伤病员和难民、医护工作者徒劳的哀求,也拍他们同样徒劳的反抗和逃跑。
终于,当他又一次拍完了一筒胶卷的时候,也总算在楼梯尽头找到了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的缝纫机,以及更多被看押的人道主义救援者。
“我能给这些懦夫拍几张照片吗?”卫燃朝看守这些人的武装分子问道。
“帮我看一会儿他们”
这名武装民兵似乎比卫燃更加着急,话音未落便已经跑向了楼上。
看了眼仍旧被堵死的负一层入口,卫燃先朝着挤在这里的医护工作者按了下快门,然后才走到缝纫机的身旁,粗暴的将其拽起来,一边在他的身上胡乱翻找着,一边用之前完成语言任务学会的那两种语言之一低声说道,“我是东风,那台对讲机还在吗?”
“你怎么会兔儿骑”’
“原来这个是兔儿骑语”
卫燃在心里嘀咕的同时,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继续用兔儿骑语问道,“对讲机还在吗?”
“在,在负一层。”缝纫机答道。
“摇篮呢?”
“她也在里面”缝纫机低声答道。
“等我们离开之后,每到整点和半点的时候,如果有机会,对讲机开机五分钟,选择频道3,不要主动对我进行呼叫。”
“好,我,我知道了。”缝纫机连连低声应了下来。
“他们早就已经被搜过了”
就在卫燃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名长枪党押着一位医生走过来,粗暴的将他推到墙边,同时不忘用阿拉伯语说道,“连他们的结婚戒指都被撸走了,朋友,你该去自己抓一些,楼上还有不少呢。”
“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包烟”
卫燃说着,从自己的兜里摸出一包烟,从里面抽出两支分给了对方,语气随意的问道,“这些医生等下怎么处置?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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