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绒花一边指挥着卫燃帮忙给她负责的患者注射针剂一边说道,「我很担心那些我们好不容易救活的人」。
「他们会活下来的」
忙着打针的卫燃保证道,只是内心,他也同样叹了口气,难民营外面的人或许会活下来,但在这难民营里
「你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雪绒花问道。
「还好」卫燃神色如常的答道,「只是这种治疗工作不是我擅长的。」
沉默片刻,雪绒花换上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懂的德语问道,「我还是好奇,那座房子是做什么用的,我是说你和热气球看中的那栋房子。」
「医院提供的宿舍条件不会很好」
卫燃理所当然的答道,「而且只有两间,男士一间,女士一间,我猜缝纫机先生和摇篮太太肯定不想分开。」
闻言,雪绒花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摸了摸裤子口袋里,摇篮早晨送给她的那些东西,她被口罩和污渍挡住的脸上,也变得有些滚烫。
「你似乎也有些心不在焉?」卫燃反问道。
「啊!没有!」
雪绒花慌乱的摆摆手,「没什么!我你能继续讲昨天晚上的故事吗?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能听懂德语。」
闻言,卫燃沉默片刻,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那个可以听懂法语的护士,「等晚上吧」
闻言,雪绒花点点头不再多问,这诊室里也只剩下了医生和病患之间通过翻译的沟通。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一个接着一个患者走进诊室接受治疗,然后又走出诊室不知去了哪里。
临近中午,雪绒花和卫燃,以及那名法语名字叫做索菲亚的女护士一起送走了最后一名病患。
几乎同时,缝纫机也从外面敲了敲房门,「我们那边的工作结束了,下午可以相互换一换,你们去手术室,我们在这里接诊。」
「我们也刚好送走最后一个病人」雪绒花答道,「现在我们去哪?」
「去宿舍看看吧」缝纫机像是刚刚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提议道。
「我们不去那座房子里看看吗?」雪绒花直等到告别了那位女护士,这才好奇的问道。
「这就要问兽医先生,你现在下班了吧?」缝纫机朝卫燃问道。
「当然」卫燃哭笑不得的点点头。
「这就要问东风先生了」缝纫机一本正经的重新说道,「毕竟那是他租下的房子。」
「天黑之后吧」卫燃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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