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缝纫机的方向走了几步,挑了一块残骸坐下来,点上颗烟答道,“周围的人说,这栋楼里本来确实有一颗未爆弹,但是它在几个月之前就已经拆除引信了。”
“拆除了引信,就算是用火烧都不会爆炸。”缝纫机笃定的说道。
“但它就是爆炸了”
卫燃在缭绕的烟雾中说道,“在一个不可能爆炸的状态,和不可能爆炸的时间发生了爆炸。
尤其我特别让拉玛帮忙问过,别说这栋楼,这条街都没有十字捆绑play教的信徒。”
“可是为什么?”
缝纫机喃喃自语的念叨着,“这么做是为什么?这里只是住着一些平民,这么做有什么价值?”
“我我不知道”
卫燃看似随意的揉了揉左手虎口处的纹身,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眼下这种局面,就算猜也猜得到了。
如果这次“意外”并非意外,那么爆炸的唯一目的就并非制造矛盾,而是制造伤员,或者说制造“幸存者”,心怀仇恨的幸存者。
只要顺着这个思路,结合明天会发生的事情继续往下分析,很容易就能猜测到幕后策划者的用意。
制造伤员,此时看似是为了抢占医疗资源,是为了消耗药品、消耗医疗工作者的精力,甚至不排除消耗医疗工作者的生命的可能。
他甚至能猜得到,今天,1982年的9月13号,已经断水、断粮、断绝食物供应的贝鲁特,肯定发生了不少“意外的不幸”。
但是等到明天,等到14号,等到那颗200公斤的炸弹爆炸之后呢?
也许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既是“复仇原因”的备选答案之一,也是“复仇者的温床”。
这里死了那么多“微不足道的人”,失去了孩子的父亲,失去了妻子的丈夫,又或者“全家只有他一个活了下来”。
这么多身份里,只要随便拎出来一个稍稍包装一下,都足够为明天的爆炸背锅了。
对于幕后之人来说,一个听话的长枪党,远不如一个“和难民同归于尽的长枪党”更“乖巧”。
一个由“听话的长枪党”控制的篱笆嫩,也远不如继续打上十年内战,直至兑子儿拼光了双方所有人,最终只剩下一块“应许的无主之地”更符合期待。
至于后世的那些历史记录,卫燃此时更愿意相信卡尔普先生意味深长的猜测——那不过是阴谋玩脱了之后的甩锅罢了。
无论这场意外到底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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