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驾车带着收获离开了这个一年都不一定来一次的偏僻山坳。
卫燃在内心做出了承诺,将刚刚扫描出来的三张“饵”发给了安菲娅,转而开始忙着将桌子上的底片一张张的,分门别类的进行了细致的扫描。
他隐约记得,那个士兵名叫柏西,似乎是安格斯的朋友,他更清楚的记得,那个士兵当时脊柱中枪并没有活下来,是安格斯亲手给他扎上了最后一针吗啡。
最后,那个老帅哥儿还一脸嘲讽的表示,那些毒剂本来其实是给那个倒霉蛋的美国老婆准备的,但是下毒的人太菜了才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以及这几乎是某些小圈子里公开的秘密云云。
无论黎友福还是他的妻子阮清茶,无论英文名字叫做查理的游击队员蒙胧还是他的妻子,他们全都顶着一张即便在黑白照片里也无比明显的麻子脸!
“不说拉倒,看好了啊,这上面的铅封还在,我可没打开过。”
这些东西里,绝大部分都是一个又一个的塑料胶卷密封筒,其上还都标注着详细的封存日期以及诸如“维克多”、“扎克”又或者“特洛耶”这样的名字。
这注定是个繁杂但却只能由他自己来完成的工作,是以等他忙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钓大鱼得下重饵才行”
“今天就算了”
相比刚刚那个饼干桶,这里面的胶卷要更多,其上标注的时间跨度,也从1970年一直到1976年。
此后的几天时间,卫燃陪着穗穗每天在姥姥家和首都同伙的公司里朝九晚五的往返着。
拿起第二个、第三个、第十个胶卷一次次的拉开检查,无一例外,里面的“主题”全都是橙剂儿童——最早一批的橙剂儿童!
是氯痤疮
卫燃一眼就认出了他们脸上那些坑洼的来历,那是二噁英在体内积累之后的主要表现症状之一。而橙剂的主要成分之一,同样是二噁英。
没有继续耽搁,在卫燃极力压抑的痛苦闷哼中,庞然大物般的运输车悄然消失。片刻后,脸色苍白的卫燃也打了个哆嗦跌跌撞撞的爬起来。
万幸,在拆掉了密封筒之后,这些由自己和扎克以及黎友福三人拍下的各类底片,乃至两任医疗兵保存下来的罪证,倒是刚好可以勉强全都装进食盒里。
虽然罗伯特确实不太好认出来,但那个万用老插座总能认出他心爱的插头儿布拉德军士吧?
卫燃冷哼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将这半幅底片也扫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