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弹,我们当初商量好的。”
闻言,乔治在卫燃的胸口擦了擦手套上沾染的血迹,重新拿起那支消音型的M3A1朝着安格斯扣动扳机打空了子弹。
将这支枪仔细的擦了擦,乔治又拿起卫燃的手让他握住枪,同时嘴上不停的说道,“战场上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你们就不能老老实实的闭嘴吗?
那些事情大家都有份,你们怎么能无耻的全都算在我的身上?你们这些臭虫只是在嫉妒我当选了众议员!”
“不过没关系”
乔治重新拿起了卫燃那支霰弹枪,将枪口对准了后者的胸口,“很快你们所有人都要闭嘴了,包括”
“呵——呸!”
卫燃卯足了最后一口力气,将一口染血的浓痰准确的吐到了乔治的嘴里,随后一脸畅快的,在枪声响起的同时任由浓烈的白光席卷了全身、全世界。
这次特么不又得疼尿了?
在白光取代全身的痛感时,卫燃也不由的紧张起来,同时也下意识的攥紧拳头绷紧了神经。
然而,当白光消退之后,他却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颗粗壮的榕树下面。
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这棵榕树掉光了叶子,却也挂满了烧焦的医护工作者的尸体。
但此时此刻,这颗榕树周围吊着的尸体已经没了,仅仅只有那块用英语和越难语书写的牌子仍旧挂在气根上随风飘荡,仿佛仿佛一个笑话。
但让他暗道不妙的,却是那牌子的边上,还挂着一支M79榴弹发射器。
这支发射器的枪托上,还.还一左一右镶着两块錾刻出花纹的铜皮和两个曾经挂在战俘脚踝上的炮弹壳铃铛。
“就按照他们生前说过的,把他们埋在这里吧。”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身侧不远也传来了那个自称叫做查理,老窝名字叫做蒙眬的游击队员或者说记者的声音。
循着声音看过去,卫燃不由的呼吸一滞,那里已经挖出了两个并不算深也并不算宽大的土坑。
土坑的边上,两副担架上躺着的却是面无血色,双目无神早已失去生命的阮清茶,以及.尸体残缺不全的黎友福,他的胸口,还挂着一台残破的柯尼卡半格相机。
在这土坑不远,除了明显老了很多的查理夫妇之外,还有两个孩子,可可那两个孩子,其中一个虽然看起来还算正常。
但另外一个,却完全可以用奇形怪状来形容。
他的脸上甚至都没长眼睛和眉毛,甚至就连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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