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顺便还带走了换下来的敷料、纱布以及二人刚刚装米饭的竹筒等物。
木屋里的二人对视了一眼,卫燃拎起墙边的粗瓷水壶打开盖子看了看,接着又拿起一个破碗往里倒了一碗水。
“哗啦”
伴随着细小的撞击声,两根黑色的发卡从壶嘴里随着水流跑出来,砸落在了粗瓷碗里。
和扎克对视了一眼,卫燃立刻从碗里捏起了那两枚发卡,扎克也立刻拖拽着脚镣和锁链,凑到窗边往外打量着。
将其中一根发卡分开试着捅进锁眼,卫燃的脸上立刻有了笑模样,他现在有绝对的把握撬开镣铐上的挂锁!
“维克多”就在此时,扎克却突然轻轻喊了一声。
得到信号,卫燃左右看了看,立刻又把手里的发卡恢复原状重新塞回了壶嘴里。
几乎就在他端起粗瓷碗的同时,两名游击队员也走进了木屋,其中一个举着手里的枪在门口警戒着,另一个则摸出钥匙,打开了卫燃脚镣上链接锁链的挂锁。
“你们要带我去哪?”
卫燃故作惊慌的用脚撞翻了那个粗瓷碗,嘴里也慌乱的问着。
奈何,这俩游击队员似乎根本听不懂英语,只是一门心思的将他带离了木屋,顺便也用枪指着准备做些什么的扎克,俨然一副对方不老实立刻就开枪的认真模样。
一路不停的问着,卫燃也被带到了隔着中间空地的另一座面积更大些的吊脚木屋里。
这里的环境并不比之前的木屋好多少,唯独中间多了两张明显刚刚才拼在一起的竹木桌子而已。
在这张桌子上,此时便躺着一个遍体鳞伤的含棒士兵。
“需要给他做截肢手术”
昨晚曾找卫燃问话的那个男人从身后走了进来,“而且需要他活着。”
闻言,卫燃再次看了眼几乎被绑在桌子上的含棒士兵,他的嘴巴被破布堵的严严实实,身上的制服已经被抽出了道道鞭痕,尤其他双手的手指头和两只脚的脚趾头都已经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砸扁结痂了,全靠手腕处勒着的铁丝才没有失血。
捏起对方左臂靠近肩膀位置固定的白马师团的“马牌臂章”看了一眼,卫燃直起身问道,“截哪?”
“手肘以下”
昨晚问话的男人抬手指着桌子上那个气若游丝的含棒士兵右手臂说道,“今天先截这只手吧。”
“这似乎不止是拷问”卫燃意有所指的说道。
“他凌虐了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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