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
“那是在哪”扎克像是犯了职业病似的追问道。
你还是我的父亲阮英俊安插在美国人营地里的奸细,因为暴露才不得不逃出来,顺便和我们一起俘虏了那两个美国人。”
负责押解他的船夫似乎就只会那么一个单词,拽着卫燃脖子上挂着的水壶背带,拉着他就往外走。
而那些藏在水壶里,冒险交给卫燃的珍贵药品,则是床上那个名叫阮清茶的女游击队员在交出那些东西之前暗示他偷偷藏起来的。
“好吧,为什么.”
虽然心头满是疑惑,但他还是垂下了头,用胸腹和大腿包裹住了挂在脖子上的水壶,尽量不让它引起同一条船上的人的注意。
这些是归他们“兄妹二人”的战利品,倒是本属于卫燃的医疗包和相机水壶,以及名义上属于扎克的背囊等物,全部被充公分配给了其他人。
卫燃依旧不给对方说完话的机会主动说道,“我们被打下来之后,是他们俘虏了我们,但是很快,我们就看到了那些含棒人竟然又在屠杀村民。”
“谢谢”卫燃客气的道了声谢,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前后不足五分钟,扎克便打起了响亮的呼噜,卫燃也暗中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英军水壶,吝啬的抿了一小口冰凉的可乐,给一整天没正经吃什么东西的肚子补充了些许的能量。
卫燃可不想等着被上刑拷问,主动问道,“你们前些天是不是曾经用迫击炮袭扰过含棒人的营地?”
“维克多同志,你还知道些什么?”负责问话的人这次连称呼都变了。
阮清茶格外清醒的低声说道,“你们在俘虏我之后并没有欺负我,而且你后来还像个有良知的北越人一样朝着那些侵略者开火,并且和他们一起救了我,这些理由足够我救你们了。”
片刻之后,他也靠着木头墙壁进入了梦乡。
卫燃心头一沉,下意识的看向了禁锢自由的脚镣以及禁锢脚镣的那条锁链链接的承重柱,暗暗琢磨着,等下万一打起来需要逃命的时候,该怎么把那条锁链弄断。
扎克说话间已经躺在了草席上,“不管怎么说,先睡一觉吧。”
“我在含棒人的营地里发现他们在凌辱child,把他们当作货物和发泄兽欲的玩具。”
慢条斯理的抽了几口烟,那名负责问话的人也结束了和同伴的越难语沟通,开口继续问道,“我们会核实是否有这件事情的,维克多,你为什么选择帮我们?我得到消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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