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的水流声中,这条小船载着他游了超过两个小时,头上蒙着麻袋片的卫燃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却渐渐闻到了丛林特有的潮湿气味——这气味里没有落叶剂特有的味道,也没有大量植物凋落后腐败出的烂味儿。
果不其然,他这边话音未落,扎克的肚子也应景的发出了咕噜噜的造反声。
“如你所见”
“在那之前,你的肚子不饿吗?”
“go!”
眼瞅着对方又一次开始了翻译,卫燃继续主动问道,“看在我帮了你们的份儿上,能不能给我一支烟?”
在悉悉索索的声音中,这名船夫借着从窗外打进来的月光,熟门熟路的捡起一根锁在承重柱上的锁链,将其中一头和卫燃的脚镣锁在了一起。
从人性的角度,他并不介意和这些“好兄弟”合作,朝对方透露情报,甚至怂恿他们去攻打含棒人的营地。
身上带伤的阮清茶哼了一声,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可不是在帮你这个叛徒。”
负责问话的人在和同伴一番沟通之后痛快的应了下来,接着又歉意的说道,“但是你们的脚镣我们没办法取下来,希望你能.”
虽然被打断了翻译,但那个问话的人还是一边说一边起身,在身上一番摸索之后,摸出一包骆驼香烟,从里面抽出一支递给了卫燃,接着又摸出个打火机帮他点燃。
卫燃摊摊手,“请你去问问他吧,他在营地里关闭灯光的时候,是否发现了一束手电筒灯光,并且朝那束灯光打了好几发炮弹。”
从反刑讯技巧来说,此时他已经通过刚刚数次打断对方,并且主动透露情报来掌握住了沟通的节奏。
“好好,我.我叫阮成竹。”
根本不用打开他便能借着月光认出来,那个小药瓶里装着的是阿莫西林。
“你特么倒是心大”
看了眼不远处手里举着枪的阮清茶和她身旁同样举着枪的黎友福乃至另外一个不认识,但却同样举着枪的游击队员,卫燃明智的没有反抗,任由对方给自己戴上脚镣,又叮叮当当的砸上了铆钉。
继续往外倒,第二个被套套包裹着的药瓶里装着的是净水药片,第三个里面,装的则是抗疟疾药。
卫燃依旧不给对方主动询问甚至翻译的机会,“先生们,不,同志们,请快去救救他们吧,无论这场战争的本质是什么,他们都是无辜的。”
将这些东西重新塞回水壶,卫燃拖着铁链走到墙角处的粗瓷水壶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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