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圆圈戴在了自己的手指头上。
三两口吃完了并不算多的压缩饼干,扎克翻找出属于自己的相机挂在了脖子上,随后立刻招呼着黎友福凑到了那个被铐住的女游击队员面前坐了下来。
「你好,我是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战地记者扎克」
虎背熊腰的扎克客气的朝着对方伸出手说道,「这位漂亮的女士,你并非我们的俘虏,我也并非对你进行拷问,我只是想对你进行一次...」
「呸!」
扎克的话都没说完,黎友福更没来得及翻译,被铐起来的女游击队员便朝着他们二人吐了一口唾沫。
浑不在意的揪起这个姑娘的衣袖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扎克重新伸出手,带着大大的笑容继续说道,「我只是想对你进行一次平等的...」
「呸!」
这女游击队员再次将一口唾沫吐在了扎克的脸上。
「平等的采访」
扎克说完,用手擦了擦脸上的唾沫,将其抹在了对面那个女游击队员的肩膀上。
「呸!」
就在面色古怪的黎友福开始翻译的同时,这姑娘却再次一口唾沫吐在了扎克的脸上。
「呸!」
前一秒还装的像个绅士一般的扎克在卫燃和黎友福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同样一口唾沫吐在了那个姑娘的脸上。
「呸!」这姑娘立刻又不甘示弱的吐了一口唾沫到扎克的脸上。
「呸!」
「呸!」
「呸!」
...
接下来将近十分钟的时间,这采访者和被采访者却在这清冷的月光下化身两头不知道恶心的骆驼,你往我脸上呸一口,我就往你脸上呸一口,一时间,俩人的脸上也越来越恶心。
「停!停一下!」
口干舌燥的扎克最先败下阵来,一边用双手比划了个暂停的手势,一边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一口愈发浓稠的唾沫,转身从他的包里翻出一条毛巾,先给自己擦了擦脸,随后又给那个脸上涂抹着泥浆,挂着唾沫的姑娘擦了擦脸,并且不出意外的再次被喷了一口唾沫。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他一边解下腰间的水壶一边说道,「维克多,解开她的一只手。
」
「你幼稚不幼稚?」
卫燃更加无奈的摇摇头,摸出手铐钥匙,接着又拿起了另一副手铐,先将那姑娘的双腿靠在一起,随后才解开了她手上的手铐。
「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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