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我已经和野猪乔治谈好了,明天我们跟随他们外出巡逻,并且对他进行采访,然后他会安排我们去隔壁的含棒人营地,这是在我弄到小道消息之前得到的承诺,现在看,恐怕巡逻内容会因为刚刚抓到的女游击队员变成清剿任务,”
虽然扎克答非所问,但卫燃却已经猜到了些什么,“需要我和特洛耶怎么做?”
“等去了含棒人的营地,我带着特洛耶去找乐子,顺便让他和那些姑娘们聊聊。”
扎克说到这里笑了笑,“至于你,去采访那些含棒士兵怎么样?毕竟我们三个里只有你会含语。”
“没问题”
卫燃痛快的答应了下来,虽然对方没打算带着自己找乐子,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总是“好心”帮他守身如玉的金属本子大概率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的。
他们二人谈妥了后面的计划,黎友福也拎着相机走进了没有开灯的房间。
“怎么不开灯?”黎友福站在门口问道。
“快过来特洛耶,有事情和你说。”
扎克招呼着黎友福,卫燃也起身走到了门口,借着抽烟的掩护,在那个女游击队员仍旧没有停下的绝望嘶哑的尖叫中,警惕着可能在盯着他们三人的眼睛。
这一夜,躺在床上的卫燃却罕见的失眠了。
在之前的历次历史片段中,他曾不止一次的“扮演”过侵略者。但唯独此时此刻,敲击着耳膜的一切,都让他内心焦灼着一股让人不安的负罪感。
同样睡不着的,或许还有和他隔着一张床的黎友福。
这个曾经逃离了越难的越难人同样在辗转反侧,最后甚至像个鸵鸟一般,把枕头压在了头上,试图隔绝着那些同样让他焦灼的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抓挠着耳膜的惨叫声停止了,卫燃和黎友福也终于不再翻来覆去。
反倒是原本似乎睡的不错的扎克悄无声息的坐起来,赤着脚走出木板房,坐在门口被露水打湿的台阶上,点上颗烟出神的看着远处不断晃动的探照灯。
第二天一早,砰砰作响的敲门声,以及安格斯漏风的呼喊轻而易举的叫醒了其实昨晚都没睡好的三位记者。
睁开眼睛,手里已经握住了一把漂亮的1911手枪的卫燃,却发现昨天偷偷溜走的安格斯正全副武装的站在门口,用他手里那支枪托上镶着两块錾花铜皮的M79榴弹发射器敲击着单薄的木门。
“先生们,我们该出发了。”
安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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