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想反悔都不行了,他们只能拿我父亲他们这群所谓的“鞑靼奸”来出气,但是碍于乌鞑斯他们这群人是苏联的功臣,鞑靼斯坦的人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对我父亲他们动手。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我父亲被除剥夺了姓氏、逐出了民族、如果不是鞑靼人还在苏联的统治下,我父亲连国籍都保不住。但鞑靼人的身份却被剥夺了!”乌巴图说。
“这个瓜太大了,你让我缓缓……”贾磊头疼的说。
“怪不得两位舅公的关系不好!尤其是乌鞑鲁舅公每次见到乌鞑斯舅公时恨得咬牙切齿的样子,就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灭国这个仇真不小!”贾磊总结说。
他这下终于搞明白了,乌鞑鲁兄弟间那仇人般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来的。
如果真是和这么大的事扯上关系,那乌鞑斯舅公没有姓氏、没有民族就说的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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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事和我有什么关系?而且这事好像和遗产也没什么关系吧?”贾磊不解的问。
“这事和你当然有关系了,事实上我来找你不是为了遗产,而是为了遗愿!”乌巴图认真的说。
“遗愿?谁的遗愿?”贾磊问。
“当然是我父亲的!既然他已经开始安排遗产的事的,那就说明他的身体已经不好了,很可能我父亲没有几年命了。”乌巴图说。
事实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只有遗产的原主人已经去世了,那他的财产才能变成遗产。
“这个遗愿是谁告诉你的?我没有发现舅公的身体有什么不好啊?他不会提前留遗愿吧?”贾磊问。
“人老了总会得病的!更何况我父亲今年已经76岁了,就算是寿终正寝也快到时间了。”乌巴图说。
“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舅公的年纪,毕竟我外婆如果活着的话,今年只有70岁。而且你的年纪也不大,看起来和我母亲的年纪差不多。”贾磊叹息一声说。
“我是我父亲的老来子,今年才40岁!我母亲是他的第三任妻子。”乌巴图说。
“我母亲也是外婆的老来女,我外婆生她的时候都35岁了。”贾磊感叹说,这可能就是家族遗传。
“说到底,你都还没告诉我乌鞑斯舅公到底有什么愿望呢?”贾磊问。
“我父亲一直想得到家人和族人的原谅,他想在死的时候葬入鞑靼人的墓地,和所有死去的祖先葬在一起,而不是做一个没有姓氏的孤魂野鬼。”乌巴图说。
“这个愿望有点太难了吧?”贾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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