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妈妈,原也是伺候过你母亲的,到时她们全家都与你陪嫁了去。”
池若星推辞道:“舅母,其实不必的。”
姚大娘子摇摇头:
“孩子,你们两人如今是花好月好。可咱们女子困在后院只有这一小方,不比男人们天大地大,往后日子无论如何,身边都得要有心腹才好。”
池若星只好谢过。
苏晴舟在一旁拉住姚大娘子的手:“母亲您可不知道,表妹是顶顶厉害的。”
“今日她说钱瑾要破财,果然,出了咱家门钱瑾就去了茶具铺子,不小心绊了一跤竟把店里的柜子给碰歪斜了,里面摆着的茶具倒了一屋子,掌柜立时就不干了,嚷嚷着让她赔!”
姚大娘子看看苏晴舟,又看看池若星才迟疑道:“若星,所以你是真的会道法?”
池若星点头,“那日在池家,舅母没瞧见吗?”
姚大娘子笑得勉强:“倒是我的不是,那日我还当是摄政王为了护着你,故意给你立威。”
苏晴舟娇叹不止:“母亲您真是糊涂,我哥哥嫂嫂的身子如今康健多了,不都是若星的功劳嘛!”
池若星笑着伸手掐诀:“哪里是舅母的不是,是我这个做外甥女的不是才对。”
她一边说,一边弹指出手,将那边茶炉的火燃了起来。
“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同舅母将事情说清楚,今日便给舅母表演一个。”
说罢,池若星和苏晴舟相视一笑。
谁知姚大娘子看完之后,脸白了白,忽而抓住了池若星的手:“若星,舅母有事相求,这两年,我总觉得自己不大对劲。”
池若星呼吸一颤。
这两年?
这个时间在池若星心里很是非常敏感。
“舅母不妨说说看。”池若星反握住姚大娘子的手,将一丝平和之气带过推向姚大娘子那里。
姚大娘子面色稍缓了些,心神稳了下来,才慢慢开口:
“我有好几次从床上醒来,竟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睡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脱了衣裳鞋袜。”
“记忆仿若到某一刻便断了线,再醒来就是从床上睁开眼的时候。”
池若星问:“可是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
“并不曾。”姚大娘子摇头,“三两月至多能有一回。”
池若星又问:“那这事发生时,舅母通常在做什么?”
“不一定在做什么,有时甚至都不在房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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