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
“我有一事不明,敢请府主示下!”黄玉郎踌躇道,“赵元和柳寻衣是朝廷的奸贼,府主提防他们自是情理之中。可夫人……毕竟是自家人,府主又为何……”
闻言,洛天瑾的表情微微一僵,似是内心颇有纠结,但见邓长川和黄玉郎皆是一副百思不解的好奇模样,不禁叹息一声,自嘲道:“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但我早已将你们当成自家人,因此也不必刻意隐瞒。其实,我与凌潇潇早已离心离德,夫妻关系更是名存实亡。不久前,她背着我前往祥云绸缎庄与赵元密会,我担心……她会串通赵元对我不利,因此才令你们紧紧盯住凌潇潇,以防生变。”
“这怎么可能……”
“砰、砰砰!”
正在书房内的对话紧锣密鼓之际,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叩响,登时令洛天瑾的脸色一变,眼神愈发凝重。
“谁?”
“启禀府主,刚刚中堂前发生了一件怪事。”门外的声音,是洛天瑾派去监视凌潇潇的亲信弟子。
闻言,洛天瑾不禁眉头一皱,问道:“什么怪事?”
“刚才,夫人给众宾客送去一碗驱寒醒酒的姜汤。众人服下后……竟陆续昏睡,乃至不省人事。”
“果然出事了!”
谢玄脸上的肌肉剧烈抖动着,同时将忧郁的目光投向洛天瑾,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
“所有人都服下姜汤?”
“是。”弟子回禀道,“因为是夫人相赠,因此众宾客不忍拒绝。”
“武当派的人也喝了?”
“喝了,在下亲眼所见。”
“知道了!你率人将他们送回客房歇息,以免感染风寒。”洛天瑾临危不乱,有条不紊地吩咐道,“继续盯着凌潇潇,有任何动静随时告诉谢玄。”
“遵命!”
伴随着一阵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传报弟子很快没了动静。
洛天瑾的眼中寒光涌动,似笑非笑地说道:“凌潇潇果真背叛我,如此我对她亦不必再念旧情!现在,事态明朗,敌我分明。柳寻衣帮赵元引开府中弟子,并于东院设下埋伏。凌潇潇下药将众宾客麻翻,方便赵元动手。如此一来,府中只剩下一些老弱残兵和你我几人,他们自以为斩断我所有羽翼,便可恃强凌弱,将我逼上绝境,不可谓不歹毒。”
“果然不出府主所料,今夜最大的麻烦确是赵元无疑。”谢玄钦佩道,“万幸的是,一切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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