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当日你们若不多管闲事,东海茶楼又何至于会有今日的无妄之灾?”
柳寻衣目无表情地凝视着诸葛武,幽幽地说道:“这是汪清术和我们之间的梁子,与东海茶楼何干?”
“小王爷给洛府主面子,不追究你们两个,难道还不能拿东海茶楼出口恶气吗?”诸葛武嗤笑道,“此事与你们贤王府无关,你最好不要再管闲事。”诸葛武“好心”劝道,“柳寻衣,你才进贤王府几天?真把小王爷激怒了,你认为洛府主会为了你去得罪蒙古人吗?回去吧!东海茶楼的事你还是别管了。再者,你想管也管不了。”
“你们在这里捣乱,却既不杀人也不放火,不就是在等我们贤王府出面吗?”柳寻衣何等聪慧,又岂会看不出诸葛武的心思,于是他毫不留情地戳穿道,“如今我们已经来了,你又何必再故意兜圈子?有任何话,但说无妨。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诸葛武稍稍一愣,笑道:“金刀门就是想替小王爷出口恶气。”
“哦?”柳寻衣道,“你金刀门放着好端端的‘人’不做,竟开始学着做‘狗’。而且还是汪清术的走狗!”
诸葛武脸色一僵,面目狰狞地怒斥道:“我是狗?那你又是什么?难道你不是贤王府养的狗?洛天瑾让你咬谁你就咬谁,要不然今天你也不会来这儿!”
“少废话!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直说吧!”
“很简单,让东海茶楼的掌柜交出那个卖唱的姑娘,这事就算扯平了。”
柳寻衣冷笑道:“怎么?汪清术还对那位姑娘不死心?”
“死不死心,不用你管。”说罢,诸葛武走到掌柜身旁,伸手搭在战战兢兢的掌柜肩头,似笑非笑地说道,“掌柜的,那个姑娘在你的茶楼卖唱,如今她招惹了小王爷,却逃之夭夭,我是不是该找你要人?”
“可小的真不知道那对儿父女的踪迹……”
“那我只好在这儿等。”诸葛武故作无辜地摆手道,“等到她回来为止。”
见掌柜满脸委屈,柳寻衣道:“诸葛武,你这么做,似乎不合我贤王府的规矩?”
“现在的洛阳城,可不只有一种规矩。”诸葛武肆无忌惮地讥笑道,“我更喜欢遵守将军府的规矩。”说罢,他又话锋一转,笑道,“听说将军府和贤王府很快就会结为亲家,到时他们便是一家人,究竟由谁来定规矩,又有何区别?柳寻衣,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别因为这点芝麻绿豆的小事,伤了将军府和贤王府的和气。”
“我若执意要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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