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到最后还是惯着她。
男人刚刚已经看出来了。
宫砚清有些生气地拍了一下他,“有你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救命恩人,我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你就答应我,就算不行,演,装几天总可以吧?”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男人声音沉了几分。
“你别管这些,答应我就好了,就当你报答我了,行吗?”宫砚清恳求地看着他,双手合十,“拜托,我都这样求你了,你再不答应,说不过去了吧。”
“仅此一次。”
见他松了口,宫砚清的脸上立刻满是笑意,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嗯好,所以这下男朋友,你得对我好哦。”
宫砚清眼中闪过了几抹计谋得逞的笑意。
“对了,我明天想带你去见我的两个朋友,她们跟我不对付,你可要表现得好一点,别让我被她们笑话了。”
“既然不对付,为什么要见面?”
“不对付,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还不能见面了?”
男人嗯了一声,没有幼稚到在这种问题上跟她争辩。
......
沈宁苒和蒋黎在回去的路上,提起了蒋黎踩到玻璃珠滑倒的事情。
这样看来上次宫砚清就是在撒谎,她找蒋黎聊天,旁敲侧击地打听她和宴迟的事情也是早有预谋。
而那几颗突然出现的玻璃珠说不定真的是宫砚清故意丢的。
“她为什么不让我见宴迟,她......”蒋黎的心中想到了一种可能,宴迟这几个月都在跟宫砚清在一起,宫砚清喜欢上宴迟,所以不让她见宴迟,怕她抢走宴迟。
那天她问她那些问题,就是为了打听关于宴迟跟她的感情,还有她肚子里孩子的情况。
蒋黎扶住肚子,瞬间觉得细思极恐。
她当时对宫砚清毫无防备,认为她是一个好人,她问什么,她就说了什么,此刻想想,蒋黎后怕得不行。
那几颗玻璃珠......
宫砚清是想要除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苒苒,怎么办?我现在好害怕,宴迟真的把我当陌生人怎么办,他和宫砚清相处了几个月,是不是早就把我和孩子忘记了,他是不是跟宫砚清......”
沈宁苒拍了拍蒋黎的后背安抚,“他不仅仅是忘了你和孩子,他是因为重伤忘了很多事情,所以才会不认识我们所有人,你要有一定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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