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
这时,街角传来一阵马蹄声,众人循声望去,正见朱瀚与朱标缓缓骑马而来。
百姓们立刻纷纷退让到道路两侧,脸上带着敬畏与期待的神色,有人低声说道:“太子殿下来了,咱们的冤屈或许真的能平了。”
朱标见到百姓们纷纷躬身行礼,连忙勒住马匹,含笑拱手道:“乡亲们不必多礼,今日丈田之事,本宫自会查明,定不会让一户百姓吃亏。”
朱瀚则环视四周,目光深邃地看着众人,缓缓说道:“诸位父老乡亲,今日之事不过是开始。若有人受了委屈,可尽管到县衙来,本王与太子殿下亲自为你们做主。”
百姓闻言,纷纷激动地跪倒在地,连连高呼:“多谢殿下,多谢王爷!”声音在整条街道上回荡,久久不息。
到了县衙,李县令早已站在门口迎接,脸上堆满谄笑,拱手道:“下官恭迎王爷、殿下大驾,快快请入。”
朱瀚淡淡一笑,未置可否,朱标则冷冷扫了他一眼,径直迈步入内。厅中早已备好酒菜,香气四溢,李县令躬身说道:“殿下,王爷,今日丈田之事,下官有负圣恩,实在是愧疚不已,特设薄宴,以表歉意。”
朱标坐下,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淡淡道:“李大人,不必多言,咱们今日来此,非为宴席,还是谈正事吧。”
李县令脸色微变,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殿下明鉴。下官深知今日之事问题多多,唯恐牵连更广,特想请殿下宽限几日,容下官细细清查。”
朱瀚放下茶盏,缓缓说道:“宽限几日倒是可以,只是……李大人可否如实相告,这丈田之事,你究竟知晓几分?”
李县令额头汗如雨下,迟疑片刻后低声道:“殿下,实不相瞒,丈田之事,皆由府里派来的官员主持,我等不过奉命行事,账册……账册也是他们送来,我……我也是无可奈何啊。”
朱标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本宫倒要亲自会会这位府里的官员了。”
李县令连连点头:“是,是,下官明日便安排,只求殿下能体恤下官之难处。”
朱瀚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县令一眼,微微一笑:“体恤自然是会的,只是……昌平百姓的难处,李大人可曾体恤过?”
李县令闻言,脸色一滞,额上冷汗更甚,忙不迭地俯首应道:“王爷教诲的是,下官……定当竭尽所能。”
宴席不欢而散,朱瀚与朱标出了县衙,夜色沉沉,微风拂面,街头的灯火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映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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