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伸进去的大石头上面,观察了一下,‘哚’的一声,一根竹标枪如同离弦之箭带着一抹绿色的釉质明光,闪电般的扎进下面的河流深潭。
随即一条一斤多的白鲢,带着竹竿浮出了水面,看着旁边的郑文正惊讶不已。
赵长安并没有猎多,只是扎了两条白鲢,拿到水边清洗。
同时洗菜淘米。
郑文正在河边用鹅卵石垒砌了一个简易灶台炖鱼,又麻溜的弄了一个火塘子,用钢筋支了一个三脚架,
赵长安则是拿着镔铁长刀砍了一棵油松,三下五除二的劈成细长条的劈柴。
在简易灶台上架上铁锅生火煎鱼炖汤,在三角架火塘上面挂上装满了河水的铝制水壶炖水。
这次赵长安和郑文正出来野游,他才惊讶的发现自己这个老师其实自己并不真正懂得他。
在河边随随便便捡的石头,就那么简简单单的垒砌成一圈,留下一个洞当灶洞,就能成很容易起火聚火的灶台,火大烟少还省柴。
赵长安惊奇的问郑文正怎么有这一手好活,而郑文正只是笑而不答,自信满满。
等到水炖开,赵长安把铝制饭锅放在火上面,开始做饭。
在下面的沙子里面埋上路上买的新鲜老板栗,红薯。
郑文正好奇的看着赵长安劈的那堆油松木条,又拿起来一根,沉甸甸的充满了松脂,这种油松很好烧而且火力旺还顶烧。
“咦?”
初看郑文正只是觉得自己这个徒弟力气大,而且他那把刀一定很锋利,一开始也没太当回事儿。
这时候无意的望着木条的自然纹理,还在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这种从头到尾绵长不断的木质纤维纹理,居然有着一种难言的美感,自己是不是拿着做一个把玩的摆件?
才突然醒悟过来,这可是刀劈的!
问题是刀劈木柴怎么可能从头到尾之间的木质平面上,却看不到木质纤维的断裂。
要知道这可是一颗木质纤维细密坚硬,油性很大的湿老油松,木质纤维之间的黏性很强,根本就不是那种一扯就开的杨树和泡桐树。
然后就带着觉得有点意思的心思仔细寻找,郑文正连续看完四个剥面,他都惊奇的发现着四个面上的油松木质纤维,竟然的都没有找到一根木纤维断点。
就像是煮熟了的老牛肉,用手一条条撕开,纹理清晰不断。
“你这木条怎么没有断茬?”
郑文正惊讶的问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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