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从玻璃窗照射进来,空调发出‘嗡嗡’的声响,虽然八月中旬的夜晚已经有点落凉,然而室内的温度依然很高得开空调,所以得开空调。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不过赵长安和景岫都没有睡意。
景岫乖巧的趴在赵长安身上,像一只树懒寂张开四肢紧紧抱着大树的姿势一样,滑若凝脂的香背上搭着一条薄薄的夏凉被,一脸的小满足和甜蜜。
就像一艘漂泊的小船,终于进入了安全的港湾,不再担心外面的风浪。
因为明天上午景岫还有演出,不适合有着太奔放的动作,所以两人只是静静的搂着契合入股,体味着对方的温度,说着情意绵绵的悄悄话。
“好不好?”
赵长安笑着问景岫。
作为一个历经百战的战士,赵长安对这些小场面早已经是司空见惯,更愿意尝试一些新奇的体验过程,来填充各种各样千姿百态的人生履历。
“嗯。”
景岫从鼻腔里哼出声音。
“说真的,我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你妈为啥突然变的这么开明,就因为到我家吃了一顿饭?”
赵长安到现在还是觉得很神奇:“他们也没说什么啊,全程我都听着呢!”
“我妈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钱,以前她是错怪我了,叫我该拼就拼。”
“哈哈~”
赵长安得意的笑了起来:“到现在你妈才发现我的优秀,真是目光很一般。不过她也有优点,就是悬崖勒马知错能改,而且还能将功补过。”
“我妈自从生下我以后,一直到大学的时候跟你唱歌商演之前,她最发愁的就是钱,拼命的挣钱,尽可能的给我提供好一点的条件。其实在我们那个胡同里面,几乎家家户户最愁的也是钱,整天谈论羡慕嫉妒的还是钱。
为了一个月几十块钱的工资,我妈还到码头扛过麻包,在工地当过小工,阿姨晚上说她和叔叔以前在工地做饭当抹灰工,也勾起了我姆妈的回忆。
刚才洗澡的时候我妈说她在工地上的时候,有一次一脚踩在一个木模板的钉子上面,鞋里面全是血,可活还得干,就随便找了一些破布缠住脚继续干活。”
景岫幽幽的说道:“其实我虽然生长在贫困的家庭,可从小到大我妈都在用尽力量给我提供不差于普通同学的生活,所以我对金钱的体悟远远没有我妈体会的那么深。在人们的眼睛里面她是一个贪财小气势利的人,可我知道她是穷怕了,生怕我重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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