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我说的。”
娄程鹏爽朗的笑了起来:“而且我说得他不亏,能让他哑口无言。”
“怎么说?”
赵长安听到这两人狗咬狗,不禁顿时大感有趣,好奇的问。
“这个事情其实很明显,稍微想一下,就能想明白。甚至在很多的时候,不用深想也能明白。”
赵长安和娄程鹏坐进车子,赵长安发动车子。
娄程鹏继续和赵长安解释:“我一直劝他离开那个天悦未来,那种经济行为不是不行,不过却是建立在大方向关乎国计民生,国民安全这种高屋建瓴的经济行为。这就注定了这种模式不能以着纯粹的经济和商业的角度来诠释看待。太扭曲的商业模式根本就不能真正的培养锻炼年轻人,反而因为年轻而容易被性格塑造。包括去年夏天他巴巴的跑过来想要从你手里拿走整个一纳米的控制权,结果被齐姨训得抬不起头,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认栽,都是尽显米虫风范。我和他说过,想要,自己凭本事去打江山,巧取豪夺算啥本事?”
“看不出来啊,娄少你居然这么有见地。”
“什么见地不见地,你心里面一定再骂我,说我这么说齐鹏,那我这又算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有说,我只听到你说齐鹏是一个米虫。”
赵长安断然不承认。
开玩笑,这个齐鹏看着温文尔雅,可这绝对是一个虚假的表象,这小子不但心眼小,还很记仇,翻脸不认人。
有句话叫做子若父,几千年来老祖宗总结下来的东西,也绝对不是那么的没有道理。
看到齐道龙当年抛弃余朵,现在又把余朵养在彀中,再看一看去年夏天齐鹏干的那些事儿,大致就是一个子承父业的性格延续。
“我这么说他的意思是想激励他。而且他是从商,和我不一样。鲁昂且我敢说这几年我真是一步一个脚印的在走,包括我这个正科,那是拿本事换的。”
娄程鹏对赵长安说道:“这个世界当然没有绝对的公平,等到将来你身家万贯的时候,你的子女当然不可避免的会受到你的恩泽,即使你一点都不帮他,可总会有很多的人抢着帮他。这是不争的事实,任谁都没法改变,所以你要做得就像我的长辈们不断教导我的那句话,‘人在做天在看’。”
赵长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对娄程鹏说道:“这块石碑的事情我会和杨叔沟通。”
“明白。”
娄程鹏听懂了赵长安的意思,就是让他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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