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大火洗劫以后,断了双腿,妻子丧生火海,之后没有再娶,也从没有和任何女人闹出过绯闻。
总之在叶紫的印象里,练成了君子不器的爷爷,还有叶平河,都不是那种花心的男人。
包括那个文烨!
至于这个赵长安,简直就是色狼中的色鬼,当普通朋友和生意上的或作伙伴还行,要是和他——
叶紫只是随便想想,就头皮发麻,恶心得不得了。
董季思是伪君子,真小人。
赵长安虽然不是伪君子,也不是真小人,可他是一个大色魔。
她叶紫还没这么花痴,要把自己的身体交到这样的男人的手里!
“你也说了,君子不器是去人欲存天理,那么君子藏器呢?”叶平百其实是自问自答:“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何不利之有?动而不括,是以出而有获,语成器而动者也。在后世国内的中庸和犬儒,都把目光聚焦在‘藏’,而故意忽视后面更点睛的‘动’,何不利之有,讲的是应该动的时候何不利之有,而不是藏器于身何不利之有,只藏不动,那要这个器,又有何用?屁用没有!”
“爷爷,你又愤青的愤世嫉俗啦!”
叶紫诧异的问:“难道赵长安也是练气的古武高手,而且还进入了藏器的境界?”
“他没有,不过他进阶的可能不低于文烨。”
叶平百停顿了一下说道:“甚至更有可能。”
“那爷爷你的意思是他练成了君子不器?”
‘他进阶的可能’,这句话的意思是那么的明显,不由叶紫不惊异。
虽然从一开始的谈话里面,叶平百都隐隐约约的表达了这个意思,然而叶紫却是根本就不敢相信。
自从六十年前的那场大火,叶家就断了这方面的传承。
三代人苦苦求索六十年而一无所获,现在爷爷居然告诉自己不但那个远房偏支的文烨练成了君子不器,就连一个和家族毫无关系的赵长安竟然也练成了!
这是多么的滑稽?
“文烨和景海那场比武,我虽然不在现场,不过从录像带里面可以看得出来很多的东西。文烨是欺负景海没有练气,直接毫不遮掩的把他下一步的打击点用气差标准出来,他应该是故意给赵长安看,或者也是在给我看。在每一次标注出来的时候,赵长安的视线就很自然的看向那里。一次是巧合,那三次是什么?”
叶平百仰望月色:“你攻赵长安,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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