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会有例外,世间武夫修行各式各样的功法、武技,对于此,他向来是不屑的,因为除了身为根基和力量根源的功法外。
他这一辈子只修了一招,就是现在这一剑,他还给它取了个美丽的名字——惊鸿一现。
惊鸿一出,性命两休。
此招,没有花哨的能量波动,没有惊艳的虚实交接,只有平实质朴的一击,于无声处起惊雷,所有的能量都蕴含在那递出的一剑当中,最好的防守办法就是避开,但经过他这么多年的修行,速度已经达到了极限。
天下武夫,如果不是修为高出自己太多,根本不可能避开,那就只有剩下的一途,硬接,但这一式中,能量的运用几乎已经达到了十成,不存在能量逸散,他蓄势一击,以有心算无心,同境界中,他料定没人能真正接下这一击。
说是迟,那时快,惊鸿一现透体而过,男人黑色面罩下的眸子里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芒,曹安即便再差,那也是九景通神境界的武夫,那肉身,绝无可能像空气一样被自己横穿而过,剑尖上传来的触感,和现实的情形似乎都在告诉他一个残忍地事实。
他自认为完美无缺的一击,在曹安这里,失效了,第一次失效,他计划周全,谋算得当的一击,在这一刻,像是一个笑话。
伴随着雷光山洞,一双大手当头照下,他只练了一招,也只会这一招,此刻在这道迅雷不及掩耳的一爪之下,只能本能的挥动长剑,朝着头顶斩去,这速度相对于那一只手来说,慢得像是蜗牛。
当!!
一声金铁相交的声音,是十品长剑砸到了曹安的手臂,下一刻,一种剧烈的心悸感席卷了男人的身体,心脏处像是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一般,不得动弹,很快他就明白了自己心悸的来源了。
因为他毕生的修为正在快速的跌落,如果将自己的肉身比作一个盛满了水的木桶,那么此刻的情形,就像是有人将木桶的底部打破了,水流正在快速流失,他面色发白。
“你这是……什么妖法?”他想反抗,心底的恐惧迸发出更为强烈的勇气,可这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根本无足轻重,他就像一个婴孩,面对这一块硕大的铁块,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无法在铁块上留下丝毫痕迹。
甚至慢慢的连肉身都不能动弹了,恐惧充斥在内心,他急切的想要呼救,求饶,可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连阳神出窍都办不到,因为曹安的大手,正死死堵住了自己的头顶百会。
约莫盏茶功夫,当所有的修为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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