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有三个月的话,我们可以再等。”
两人都不在说话,听着柳母训话。
“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两三个月的时间,一切以安稳为重,这段时间你们两个就住在山上吧,时刻盯着神剑的情况,如果情况不对,直接全力催动剑炉,喂养神剑,当前,神剑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其二才是大局的安稳,神剑那边时间拖延了,但我们这边燃眉之急似乎也随之平息了下来,不妨等等看。”
有了柳母的定论,二人不再坚持,点点头。柳腾看着自己的母亲,“娘,你的脸色似乎不大好。”
柳母老脸一红,“可能是最近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没事的话,你们就忙去吧,这里有老身看着,有什么问题会差人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有时候,必要的牺牲是值得的,比如柳母的牺牲,她自己也是武夫,并不是普通人,当年巅峰时期曾是五景武罡境界的存在,这些年来气血衰退,实力跌回了三景。
但这并不妨碍她知道那地底的邪魔猖狂那些时日里,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这种事情,她如何能与自己的儿子言说呢?再者自己都这么大年纪了,她开不了这个口。
两个后辈离开后,柳母呆呆的坐在凳子上,看向供奉着石碑的禅楼,怔怔出神。
人的心思是怪异的,有些时候自己都搞不懂自己,就好比现在的柳母,对于那恶鬼所做之事,当时无法反抗的她是悲愤、屈辱的,甚至一度想过自戕。
可随着时间长了以后,慢慢从中体会到了年轻时从未体验过的快乐,然后就是陷入了自责和期待的双重矛盾之中。
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原本希望就此结束的事情,真的就此结束了,连着数天,她内心却并没有得到该有的平静,反而空落落的。
忍不住会想那下方是发生了什么吗?
与柳母的胡思乱想不一样,下方那始作俑者是一点不适也没有,这些时日以来,都在积蓄自己的力量,他估计压根没有想过,这上方会有人,被自己的复仇方式,整出了情感来。
小院里。
二人的修行还在持续,曹安的自在武道逐渐趋于稳固,找对了法门,现在即便是没有顿悟,也能依靠演练十九式偶尔契入那个状态,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
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是道选择了技的过程,当曹安的道稳定下来之后,技就不再拘泥于任何形式了,技是稳住道的方式,而不是道的最终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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