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这样的话。”
所以哪怕最后死在北去的路上,因着和叶铮一起,她也从未有过半分后悔。
徐凤池知道她是极有主意的,也没指望就靠着这一两句就把人劝动,只道:
“再大的事情你也做得,何况这些?我也不说那许多,只要你知晓,以后不管你如何选择,这里都是你半个娘家!”
叶初棠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难得愣怔。
旋即,她唇角缓缓舒展开一个笑容,眼底似有微澜。
“您的心意初棠知晓,感激不尽。”
……
用完午饭后,叶初棠又和徐凤池聊了一会儿。
关于朝会,以及这诸多案子的具体情况。
“今天虽然是休沐,但其实大理寺和都察院的人都没闲着。齐王——萧成煊牵涉到的案件和官员极多,单单是徐杰供出来的那些,都得清查许久。”
之前陛下给了十天让他们查案,徐凤池能呈上去那份证词已是难得。
具体的,还是要细细盘查确认。
徐凤池之前忙得脚不沾地,一个好觉都没睡,这才休了这一天。
待明日,他还得回去继续忙。
叶初棠表示理解:“齐王势力盘根错节,一时半刻的确查不完。”
何况他身后还有如贵妃以及蒋兆元,他们绝不会坐以待毙。
这中间会出现多少波折,也未可知。
徐凤池手负身后,喟叹:“不过不管怎样,萧成煊已经被贬为庶人,他若再想掀起什么风浪,也没那么容易了。”
说到这,他看了叶初棠一眼。
“我知道你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但这事儿急不来,等案子继续挖掘,或许……”
说到这,他也顿住了。
叶初棠不以为意地笑笑:“我明白的。”
其实这个“或许”,谁也不敢保证。
穆武帝若真想保下这个儿子,有的是法子。
叶初棠本来也没指望就这样要了一位备受宠爱的皇子的命。
她话锋一转:“您刚才说,除了昌州粮仓的事儿,溧河河堤修建,也开始回查了?”
“不错。”
徐凤池的表情严肃了许多,
“今年绥南多处持续下雨,洪水泛滥,可溧河河堤当初修建的时候,耗费巨大,之前又特意加固修缮,按理说不应该被如此轻易地冲垮。徐杰的证词里提到了这一点,估计……上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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