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璟帝至今竟然都尚还不识得那秦王的王妃?否则,秦王府……怕是一定早就不太平了!”
“因此而受到牵连的,当然还有城西衣府……”
“依照璟帝多疑又心狠手辣的个性,他定会将识得守护者的人一一通通都灭口才是!”
“不行,必须得想办法除去这一切后患才行,万万不能再因为我而使更多无辜的人牺牲了!”
一念至此,衣上云的眉头忽然紧紧深锁了起来。
看到衣上云似是若有所思着,却又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拓跋宏便开口在其耳畔唤醒她:“乌乐,乌乐……你在想什么?你要做什么?”
闻声,衣上云忽地回过神来,对其说道:“我想见见我的父亲……”
“你的父亲?”拓跋宏想了想,问:“你是说……衣药师?”
“嗯”
衣上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朝其点了点头:“有些事,我想亲自问问他!”
很快,拓跋宏便想到了一个人:“这个,我想或许那个张院判可以帮你?”
衣上云回忆片刻,道:“这几日相处下来,我见那张院判是个颇懂得明哲保身之人,这件事找他,怕是行不通的。”
拓跋宏遂又默想了一会儿,似是很快便再一次有了主意,开口说:“我注意到,那个叫丁香的药女,每次来到长宁宫,都看起来颇为尊重你。关于你的事,我知道的亦是有限。要么,明日,你不妨先试试那个丁香看看!”
“丁香!似乎……”说着,衣上云便就在心里开始盘算了起来。
这时,拓跋宏忽然又一次轻咳了起来:“咳咳咳……”
衣上云猛地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看天色,紧忙催促着说:“夜已深了,莫要在此继续贪凉,仔细着凉,赶快回去早点儿歇着吧!”
“嗯!”
拓跋宏亦已觉夜太深,于是答应着,两人便就起身来散开。
同一座长廊,各自朝着一头属于自己的终点走了回去。
翌日清晨。
衣上云早早便就梳妆起身来,一袭锦衣白袍,墨发竖起。
兀自坐在院子里的蒲萄架树荫下一边煮茶,一边翻着手里所捧着的一本医书等候着。
没过一会儿,果然,与往日同样的时辰,丁香如约踏进了长宁宫来。
一见到衣上云的身影,扫了一眼周围并无旁人,便高兴地上前来朝其屈膝下蹲行礼:“王妃娘娘今日看起来气色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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